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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沙啞的聲音和唐子銘說著話目不斜視,好像吳非不存在一般。吳非四下張望一陣兒,房子不算小滿共擠了十幾個人,但都像沒有靈魂的殭屍在到處遊蕩,角落裡一個半新不舊的唱片機正播放著一首老歌,除了髒亂一些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另外就是有點菸燻火燎,一種她從未聞過的味道,帶著點油膩感但並不嗆人,只是讓氛圍更顯的不真實。吳非繞了一圈後安靜地坐到沙發邊上,這時坐在沙發另一頭的女人遞過來一個長長的像水煙管的東西,“要麼?”
“不了,謝謝!”吳非儘量放鬆自己。
那女孩又慢悠悠地轉過頭去自言自語說著話,吳非不太敢看她,將目光移向別處。桌子上橫七豎八放著些像雪茄一樣的煙倦,但比雪茄顏色更淺形態更細更長,窗臺上有幾盆已經開花的植物,乍一看好似火紅的玫瑰,吳非仔細辨認了一番確信這就是傳說中的罌粟花。而這時候的唐子銘早就顧不得她,跟著兩個面板同他一樣白皙的年輕小夥子去了另一個房間,待他出來的時候看見吳非還在這裡竟有點詫異,“你怎麼還沒走!”然後就像個貼片似的緊挨著吳非坐下。他的樣子沒有很大變化只是看著尤為懶怠,還有比平常多的多的髒話,嘴裡一直嘀嘀咕咕咒罵不斷,吳非漸漸地聽清楚了,他是在罵那兩個同父異母卻總排擠他的哥哥。唐子銘的母親本來就是小三扶正,而這種故事時常都是隻聽新人笑哪念舊人哭,現在輪到他母親和新小三鬥了。一邊是積怨深埋的前妻和兩個兄弟,一邊是虎視眈眈的新寵,他們的日子自然不好過,唐子銘的家庭環境比吳非要複雜的多,也許平日裡他那些嬉鬧都是假的,只有這會兒身上的鬱悶才是真的。
終於唐子銘安靜下來仰頭靠在沙發上,“老東西去度假,說是度假實際上另有盤算,他想開賭場拉不到合夥人。他的名聲實在太臭,能坑的全坑,就剩下你們,不過看樣子也快了,前陣子我就聽說已經在去遊說你父親。”唐子銘眼神忽而變得譏笑,“你爸爸也不簡單!”沉默了一陣唐子銘又繼續說道,“兩隻老狐狸談生意,有意思的很。本來是想提醒提醒你,不過我看用不著了。”
“你當然用不著,我就更用不著,我爸有個賢內助的,你忘了麼。”
“我才不是說你小媽,傻瓜!她那個弟弟,陰險狡詐都不夠形容他的一根手指頭!你爸爸越來越老,老糊塗……我看就你和吳庸……”唐子銘痴痴的笑著,“你們兩一個傻一個笨,智商加起來以幾何倍數相乘,也鬥不過,你們家遲早被吃幹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