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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非顫顫巍巍地滑了幾下實在覺得力不從心,索性找到最近的看臺坐下,然後眺望遠處那棵20多米的雲杉,上面綴滿了水晶,和滑冰場一圈的彩燈像是交相輝映一般隨著音樂起伏閃爍變化,在滿天繁星籠罩下由遠及近都是流光溢彩美輪美奐,讓吳非莫名想起那天晚上林耀輝在暗夜中的一張臉陷入沉思。
不知過了多久吳非覺到由腳底漸漸生出的寒意,她在人群中開始搜尋唐子銘,藉著璀璨的燈火她很快就找到了他,只不過身旁已經不是之前那個珍妮特了,又換成個金髮女孩兒,恰巧這時唐子銘也在看向她,他衝她遠遠的招手,然後撇下金髮女孩炫技一般地旋轉跳躍一路滑到她跟前坐下。
唐子銘本來就在這裡呆了很長時間,這會兒又見吳非意興闌珊便打算換個地方,“你不光笨,還懶,滑的不好就該多練習。”
“摔跤,不疼的麼。”吳非白他一眼,又問,“你的珍妮特呢?”
“走了!不過已經留了電話。”唐子銘大口換著氣吐出一串白霧。
“那這個是珍妮特二號了,對嗎?”吳非撅了撅下巴示意那個金頭髮的女孩子。
“啊……這個嘛就算了,牙齒不太整齊。”
吳非咯咯地笑,“都是剛認識的?”
“我教她們滑冰呢,沒想到她們滑得都比我好。”唐子銘緊了緊鞋帶,“居然都沒有帥哥要搶著教你滑冰的麼?”
吳非不答話只冷哼一下引來了唐子銘別樣的眼神。
“你這樣子跟你父親真的很像。”
“那你覺得我們兩像麼?”吳非想起方才唐子銘騙那個女孩子的謊話,“也不知道得是什麼樣的孃胎,才能生出你我兩個版本完全不同的孩子,雙生子!”
唐子銘大笑起來,緩了一會兒將一隻手搭到吳非肩上,另一隻手指著遠處一個燈紅酒綠的地方,“那邊有個露天咖啡館,不如我們……”
“不去!”沒等他講完吳非就很厭煩地拒絕到。
“我知道有一家餐廳飯菜做得很正宗。”
“沒胃口。”
唐子銘斜看吳非一眼心情似乎更好的樣子,指著幾十米開外一個巨幅海報又說,“演唱會呢?”
“我不怎麼聽她歌的。”
他知道自己把吳非叫來又涼在一邊那麼久,她是有點冒火了,便堆著一臉的笑容耐著性子哄,“我們不是情侶勝似情侶,那你說吧,想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