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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宵夜吃太多折騰太久的緣故,或是其他無名的原因吳非睡到近中午才起床,洗漱完下樓後她便徑直去廚房倒了杯清水,然後拿起手機隨便翻看著,除了一些推送的新聞和廣告之外,就是寥寥幾條節日祝福資訊,另外還有一條是唐子銘發的。吳非嘬了嘬嘴,就在這時有人送進來一個信封,她想也沒想順手就開啟,一看是張明信片,畫面純粹寫意,是一個小男孩站在一望無際的海岸遙望遠處風帆,即很暢享也可以說很孤獨,在翻看背面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句祝福語,沒有落款沒有名字,字跡漂亮工整筆鋒縱意,落筆的人年齡一定不大。吳非拿在手裡又左右檢查一遍,再次確認這張明信片沒有寫任何人的名字,只寫了地址。
“這是寄給耀輝的吧,他們一定不知道,拿給你了。”
吳非沒有注意到林耀琳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她的態度不疾不徐,但手已經伸了過來。
“不好意思,我已經拆開看了。”吳非也覺得自己有些魯莽。
“不要緊,耀輝才不會計較這些。”拿到手裡林耀琳總算如釋重負,看也不看地重新塞進信封,然後對吳非和顏悅色道,“今天要不要出去玩?想去的話儘管去,你爸可能要忙一整天,晚上也不見得能回來。”
“大概不會出去,去哪裡也都一樣。”
“年輕輕的卻活得像個八十歲的老太太,出去玩才能結識新朋友,各種各樣的。”
“朋友再多,不交心,也沒什麼意思。”
見吳非並不領情,林耀琳鬆垮下肩膀隨口道,“你可能還是比較隨你母親,性格安穩一點。”
“那你可大錯特錯了,我可一點兒不隨她。”吳非的潛臺詞就好像是在說,我可不像她那麼好欺負!
林耀琳先是一愣接著笑道,“是不一樣,你母親一看就是心如止水的那種人,沒有年輕人的好奇心,會聽個牆角什麼的。”林耀琳說完抬高下巴從容地從吳非身旁走開。
吳非撇了撇嘴,心裡嘀咕,就知道她會小心眼,然後重新劃開手機將唐子銘的那條資訊點開,螢幕上只有一張悲傷的臉譜,沒有一語半字,她短暫思索後將手機又塞回睡衣口袋,順便端了一盤面包到臥室準備繼續看書。莎士比亞這門選修課雖然不算多麼難,但是對於吳非這種外文水平一般還要通讀古典文學的話,就屬於比較頭疼的事情了。待到黃昏的時候她實在看不進去,索性把書丟到一邊,再拿起手機目光停留在唐子銘的那條資訊上面,手指上下滑了滑,猶豫片刻還是撥了電話過去。
“是因為良心不安,想起我了麼?”唐子銘嗓門洪亮,但他所處的環境更嘈雜,加上火爆的背景音樂吳非聽地不是很清楚,“你在哪裡?怎麼這麼吵。”
“滑冰。”
“什麼?”
“滑冰!來不來?”
吳非考慮幾秒後讓唐子銘報上位置。吳非不擅長滑冰,以前僅有過的幾次經歷都是摔跤比站著的時候多,不過平時她有什麼事情唐子銘都是有求必應,所以上回她拒絕了他的請求,多少是有些如他所說地良心不安。
唐子銘溜冰的地方是數一數二的商業區,吳非並沒有直奔目的地,而是選擇了一條專屬女人購物天堂的步行街下車。她一路走一路看,一路從那些明鏡的櫥窗裡打量自己,白色羽絨服海寶藍的牛仔褲配肉桂色短靴,看著素潔乾淨沒什麼不對,可她又覺得哪哪都不對,二十出頭了,還像個發育不良的高中生。吳非並未去探究這樣不滿意自己的現狀,好像是從見到齊瀟素開始起變化的。
不一會兒吳非被一個街頭畫家吸引,他正認真地在地上塗鴉,畫的蒙娜麗莎與原作相似度極高,至少讓吳非這個門外漢看著簡直如同影印件一樣。畫家埋頭畫的入神,離他兩步遠的邊上擺著幾張裱好相框的作品,吳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