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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動作乾淨利落地扳過鬣狗的手蹩在鬣狗身後,他稍一用力,她隔著老遠都能聽見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緊接著就是鬣狗的痛苦叫聲。
安妮默默收回鬣狗會放暗器的話。
又見亞瑟薅住鬣狗頭髮,拉住他的頭磕在地上,鬣狗的臉頓時被摔得面目全非,血糊糊的一團,安妮隱約猜到他的鼻骨斷掉,牙齒也磕壞了。
鬣狗被亞瑟廢掉手腳,目不能視,口不能說,耳不能聽,留下苟延殘喘的軀體。
從頭到尾可能就十多秒,鬣狗連句完整的髒話或者求饒都沒說完,安妮想一想鬣狗的樣子,和自己之前的行為,只覺得亞瑟對她真的是手下留大情了。
亞瑟和安妮一起去江邊,他似乎很嫌棄鬣狗,洗了好一會兒手。
「亞瑟,你看見他摸我的尾巴了嗎?」
亞瑟一手拿著兔子橘燈,一手牽著兔子,沿著江邊往回走。
「沒有,」亞瑟很誠實地說。
他的視線再好也不能透視,穿過人群和安妮的身體看見站在她身後的鬣狗微不可察的小動作。
而且他當時光顧著看安妮,沒注意其它人。
「……」
亞瑟真是完全不講道理地偏向她,哼。
亞瑟一向堅持『兔子即真理』原則,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任何問題。
自從『枯木逢春』藥水發揮效果後,安妮的木屋已經煥然一新,被長滿荊棘花朵與綠葉的藤蔓包裹,在破落的秋天展現出極其不一樣的色彩。
到門口時,亞瑟取鑰匙開門,安妮沒有骨頭般依在他的身邊。
小橘燈照亮亞瑟沉靜的側臉,安妮多盯兩眼,壞壞地上手捏了一把。
亞瑟沒有躲,任憑兔子湊過來揉搓他的臉,得寸進尺的兔子還勾住他的脖子,讓他彎腰,張嘴在他的臉上淺淺地咬一口。
亞瑟算是發現了,兔子就是很喜歡張大嘴巴咬東西,無論是食物還是他。
他推開門,一陣風吹來,吹落許多花瓣,跟著旋轉的風在空中飛舞,安妮聞見馥郁的芳香。
「亞瑟,今天的夜晚很漂亮。」
「嗯,你也很漂亮。」
「嘻嘻,那我們接吻吧,我親你,現在很適合接吻。」安妮不等亞瑟回復,直接跳到亞瑟身上,雙手抱住他的肩膀,如他昨夜一樣,覆住他溫熱的唇,
亞瑟單手拖住安妮的臀部,進門,關門,將她抵在門上,熱烈地回應她。
安妮自認為自己在這方面的學習上多少有點天賦,她也很清楚地記得昨天晚上亞瑟是怎麼親她的,可是……
「亞瑟……亞瑟,你昨天不是這麼親的……」安妮含含糊糊說,氣還沒喘勻,亞瑟又覆上來。
最後以安妮的嘴被親麻,亞瑟捱了不輕不重的兩拳結束。
晚上亞瑟要求一起沐浴。反正該做的都做了,安妮無所謂。
亞瑟將浴室的小浴缸搬出去,把藥水房的大碗搬來當浴缸,安妮看笑了,「你不是很嫌棄它嗎?」
亞瑟也挺懂因時而變,將就用吧,下次兔子不一定會答應得這麼幹脆。
但泡在碗裡也不是個事,安妮覺得還是要買個大浴缸。
在洗澡之前,安妮想先為亞瑟洗頭髮。
安妮第一次幫別人洗頭髮,手法生疏。
她興致勃勃,將之前亞瑟幫她洗尾巴的那一套流程又走了一遍,怕亞瑟無聊,她還唱著歌。
「安妮。」一直沉默的亞瑟忽然出聲。
「嗯?」安妮用毛巾絞乾亞瑟的頭髮,湊近聞聞,很香。
「我們一起回黑森林領域吧。」
亞瑟拿下毛巾,起身正視安妮。
啊,還是到了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