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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在越南房地產業並不是完全開放的投資領域，政府還設定有非居民禁止土地買賣的投資壁壘。這就等於從根本上禁止了外國投資商在地產業的獨資運作可能。而從實際情況來看越南人的居住習慣也是一家一戶的小樓房，這也不大適合傳統的房地產開發。範主任還介紹說按政府統計的數字截至去年越南已經實現的外資投資總額達366億美元，可房地產類的投資只佔了6％， 範主任也力勸他們投資其他產業也許更為方便和快捷。
凌轅沉思了一會沒有當面答覆，只說還需要考慮。武良興也說投資是得慎重一些，這幾天抽空在帶你們去拜會幾個西貢的父母官，也讓你們再熟悉一下環境，總之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說，別客氣。凌轅心裡倒是早有需要，正不知如何開口，見武良興如此豪爽也就順勢而上。看了黎斌一眼，凌轅說：“武先生，我們這幾天需要對西貢做些瞭解，需要個翻譯。我看小黎挺合適，武先生能不能割愛借我幾天啊？”從坐下一直聊到現在都是由黎斌充當翻譯，可一聽凌轅這句話黎斌竟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講。阿華懂些越南語，雖說不上精通但也足於把凌轅剛才這段話讓武良興聽明白。一看黎斌有些尷尬，當下就把凌轅的話轉告了武良興。武良興一愣，接著哈哈大笑：“陳先生果然精明，黎斌是我這裡最精通中文的人了。本來我已經給你們準備了一位翻譯，但現在陳先生既然提出來了我怎麼敢不答應呢？從明天起黎斌每天就到你這裡報道。”
“那就太感謝武先生了。來，謝謝你的款待，以後還得武先生繼續支援我們啊。”凌轅說著端起酒杯向武良興敬酒。武良興也站了起來：“你們是周董的好朋友，周董一直都很照顧我，這些是我該做的。你們別客氣。按中國人的說法，我先乾為敬了。”說完一仰頭把一杯從中國進口的茅臺一乾而盡。
接下來一桌人交杯換盞，賓主盡歡，直喝到武良興和範主任都已經開始形意皆醉才盡興而散。凌轅倒是隻喝到7分，頭腦還清醒得很，也許是越南人還是經不起中國的茅臺國酒吧。
三、
送走武良興一行回到房間，阿華扔了支菸給凌轅，自己也點上一支，然後問道：“大哥，今天範主任說的情況你怎麼看？”凌轅思忖片刻說：“有時候沒人做的事情未必就不是好事情。”說完往沙發上一靠，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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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華聽他這麼一說反而是一頭霧水：“大哥，我不懂哎。現在投資房地產可都是壞訊息。”凌轅睜開眼笑笑說：“早點睡吧，明天咱們先四處逛逛，然後我在告訴你謎底。”說完起身洗澡去了。
阿華搖了搖頭便也不再多想，倒下呼呼大睡。
一覺醒來已經快8點了，叫醒還打著呼嚕的阿華。兩人梳洗收拾了一番，凌轅看時間還不晚，又不大想吃酒店的那種早餐，於是打算先去外面吃點米粉在等黎斌過來。剛走出電梯卻看見黎斌已經在大堂休息區等著了。看到他們，黎斌馬上起身迎了上來。凌轅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說你很早啊，等多久了？黎斌笑笑說才來一會，昨天武先生和範主任都醉得很厲害，您沒事吧？一句話就把凌轅的尷尬化於無形，凌轅不由得對這個機靈的小夥子又多了一份好印象。
“呵呵，我是沒事，我大哥酒量更好，肯定也沒什麼事啊。”阿華還是很粗曠。
“別聽阿華的。他沒事，我可是喝多了，到房間就有點暈了，不過睡一覺就好了。可能是武先生他們不太習慣中國的烈酒才喝醉的吧。”說著向阿華使了個眼色。
雖然是個小事，但凌轅不想太張揚，還是給了越南人一個臺階。注重細節是凌轅一貫的工作原則。黎斌是個聰明人，雖然看出凌轅是出於禮貌，但還是很佩服他。當下岔開話題：“陳先生你們是想出去用早餐吧？這酒店的早餐確實還差了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