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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給出一個交代,還有,把四周的安保系統再給我加強一級。”
警衛領命而去,葉遠情揉了揉眉心,轉身對陸河問道:“徐生那小子呢?”
“還在路上,估計快回來了。”陸河回答道。
“這種時候還是要他在這兒才算安心啊。那個裹在黑霧裡的人詭異得不像話,萬一是個眷者裡的高手,跑過裡刺殺我了,也只有徐生能幫我擋擋。”
陸河疑惑道:“我倒是不明白,這種級數的高手,和勇毅的人到底是怎麼驅使的動的?”
葉遠情感到通訊器似乎有所震動,皺著眉頭將其開啟,而入眼第一條訊息便讓他面色大變,手心一顫。
“怎麼了?”感受到他不對勁,陸河問道。
“走。”葉遠情乾脆利落地回到,一把抓起放在旁邊椅子上的衣服衝出門外“徐生出事情了。”
……
接到訊息後,本著對兄弟絕對信任的原則,徐生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張家領地,但一回到聯邦在張家總部大樓時,他便本能感到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股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模糊不清,但似乎來自一種道不明的惡意。
對徐生來說,感知他人的惡意,是在地下的必修課之一。
但到此為止,他還是沒有作出任何過激舉動,這裡是張家,四周都是聯邦的人。半年來的軍旅生涯雖然沒有讓他的戾氣緩和絲毫,但至少讓他對聯邦人的認同感上漲許多。此地還有不少熟面孔,還有一些是共同上過戰場的戰友,徐生不想讓他們難堪。
他一進總部,便有專員為他引路,但引路的終點並非是陸河和葉遠情所在房間,而是一個空蕩蕩的會議室。
徐生眉頭一皺,再轉頭,那個引他來此的專員已經不知所蹤。此時一陣急促沉重的腳步聲連綿不絕而來,數位肩上帶著聯邦檢察局徽章的檢察院走到徐生面前,為首的高個男子比徐生高上近一個頭,他上前一步,居高臨下望著徐生。
“中尉。”高大男子臉皮抽了抽,他個子高大,看起來氣場問問壓住了徐生,但同時他也知道面前這個男人在戰場上有多大的破壞力,心裡忐忑不已。而一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心裡的忐忑幾乎化為實質可見的恐懼。
“我剛剛接到檢查總局的命令,您涉嫌勾結天國,出賣國家機密,現已被批准逮捕,這是總部的搜查令。”男人強忍內心的不安,邊說邊出示證件。
內部的勢力壓軋?
徐生在權謀上沒什麼見解,但他不是個蠢人,沈絕也曾和他說過,此次行動並未得到聯邦議員的全部支援,在交涉過程中可能遇到內部的阻礙。只是沒想到這所謂的內部阻礙沒有發生在談判桌上,反而是莫名其妙降臨到了自己頭上。
還沒等徐生說什麼,一個暴怒的聲音便從他身後傳來。
“放屁,你敢動他一下試試?”
葉遠情匆匆趕到,面色冷峻地如尖刀一般插入高大男子和徐生中間。他倒不是怕徐生受其羞辱,開玩笑,這個殺神什麼時候需要自己為他出頭了。但他也知道徐生是個受不得委屈的人,要是他真的對整個聯邦就此失去信任……
葉遠情不敢想,也不想賭這個可能,他只有堅定地先表明自己的態度,才能讓徐生對聯邦的觀感不至於一落千丈。
“抱歉,先生,這是命令。”如果可以,高大男子現在也肯定不想站在這個地方,他是上過戰場,親眼見過徐生殺敵的人,那道在戰場上馳騁,所向無敵的身影總讓他想起多年前見過的天國軍神。同樣的霸道,同樣擁有絕對的暴力,這兩人的身影在他眼中有時竟漸漸重合在了一起。
他將平板交給葉遠情,後者匆匆看過,臉色更加難看。確實是聯邦檢察總局發來的調查令,這意味著即使在之後的審判中徐生可能被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