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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是……”她剛剛一瞥剛好看清了下來的徐生的側臉,趕緊開啟車門,對著徐生的背影喊道:“等等。”
徐生心裡一驚,本能地差點反手打過去。在地下,“等等”,“請留步”這些話若是對著人的背後喊出往往都是障眼法,目的就是趁你毫無防備地轉頭之時偷襲。這類的伎倆徐生用過也遇見過,已經突然在聯邦又聽見這熟悉的話語,條件反射般的差點出手。
好在,差點終歸是差點。徐生的理智最後還是戰勝了本能,在女人的視角里,徐生之時微微一愣,便轉過身來問道:“什麼事。”
一轉頭,徐生倒是真的愣了一下,因為他認出了叫停自己的正是前幾天遇見的醉女人。
好在今天徐生倒是沒從她身上聞到酒味,叫停自己後表現得也非常客氣,和前幾天醉酒的時候簡直就是兩個樣子。
“那個……先生,請問你是……”女人偏過頭,仔細端詳著徐生冷硬的下頜線,像是在確認自己有沒有認錯人。
“是我,前兩天我們見過面。”徐生著急著要見陸河,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是嗎。那天的事情實在抱歉,給您多加困擾了。那天我實在是喝得太多了……”一邊說著,想起那時的窘態,女人的臉都感覺有些燥熱。
“沒事,我不在意。”徐生皺著眉頭說道,“抱歉,我趕時間。”
“您要外出嗎?”女人有些驚訝,身體前傾,將鬢角的頭髮潦倒耳後,“已經快十一點了,您要去哪裡?”
“皇甫街的桃花廳。”
“那兒離這裡可有一段距離呢?”女人笑道,突然心生一念,問道:“不介意話,需要我送先生一程嗎,正好算是賠罪了。”
徐生一愣,擺手拒絕道:“不用了,我想用摩托車應該不會比汽車慢多少。”
“摩托車?”女人一臉驚訝,看向徐生腰間的鑰匙,看起來確實是摩托車鑰匙,不由解釋道:“先生,這片區域晚上十點時候摩托車是限行的,早上八點才會繼續開放。”
“限行。”實在不熟悉聯邦的規矩,徐生反應了兩秒後才慢吞吞地問道:“意思是……現在我不能用摩托車嗎?”
“直到早上八點。”女人點頭,道:“畢竟前兩年夜間摩托車引起的事故實在太多,京都又一直保持著人口流入的狀態,交通局一年前不得不頒佈關於摩托車的限制命令。”
徐生罵了句她聽不懂的地下方言,心說果然沒有汽車在聯邦可以說是寸步難行,自己總不能隨時隨地讓沈絕派專車來接送自己,這種出行都被他人掌握在手中的感覺著實不好受。
也沒有別人的辦法,徐生看向女人,道:“麻煩你了。”
兩人跟著坐進女人的跑車中,車內彌散著一股讓人迷醉的淡淡香氣。徐生坐在副駕駛座座位的傾斜度實在太低,幾乎讓他難以看清前方的路況,不得不向女人請教後才成功將座椅調到自己舒服的位置。
“你不像個京都人。”在發動機的轟鳴中,女人笑著將車開到車庫門口,在橫杆抬起的時候順口說道。
“當然,我本來就不是京都人。”
“不是京都人,可你也不像個聯邦人。”女人保持笑意瞥了徐生一眼,琥珀色的瞳孔如同一塊真正的琥珀一般,彷彿封存了一個時代,“畢竟我聽我的經紀人說了,你連我都不認識。”
“是嗎,那你覺得我是哪裡人?”徐生這麼說著,心中卻暗道不錯,京都,聯邦,甚至天國都不是自己的歸屬,那片骯髒的地下才是自己土生土長的地方。
“我不知道。”女人抿了抿嘴唇,搖頭道:“說起來,還沒有請教你的名字。”
“徐生。”
“你可以叫我雪椰。”女人笑顏如花,雖然沒有轉頭,但餘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