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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更別說他還愣愣的被人劈了一劍才反映過來,於是月織羽火了,他火了,這些人也就別想有好日子過,於是……
坑爹啊!有什麼比他這樣莫名其妙的成為牢頭更加讓人鬱悶的事情麼!有麼!
他明明就只是把攻擊他的人囚禁起來而已,好吧,就算他們是魔頭,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尼瑪,你們一個個的抓到什麼罪大惡極的魔頭就送來這裡,這是什麼意思?
月織羽默默的自我厭惡,他不該沒有拒絕第一個人,所以就引來了第二個人,然後神馬第三第四第五第六……
不過不得不說,月織羽深受夷光調教,以至於自我厭惡的時候,臉上也是一臉冷漠疏離的表情,看著就讓人心顫。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也就算了……
但是,不要亂認親戚啊,咱真的不認識你,什麼醞桓月氏,咱不熟。
月織羽很憂鬱,因為那些煩人很吵,因為這裡靈氣稀薄,他只能靠自己身上儲物袋裡面的靈石來修煉,這耽誤了他很多時間,很多功夫。
也因為……
尼瑪,這裡一個個BOSS不停的出,如果他知道‘單機遊戲’那麼他就會覺得這很像了。
可惜這裡不是遊戲,不能死後原地復活,也不能跑屍復活,死了就……死了?那也未必,比如奇遇什麼的,真是到處都在上演啊!
總之,這是一個很詭異的世界,這個世界很危險,當個牢頭還算安全,但是,他真心不想呆在這裡,他要回去啦……
阿和,你在哪,吾要回家啦!
月織羽真心想哭。
今天是四月四日,每隔兩年這一日就會有人來傲雪冷鋒,來人坐著輪椅,口不能言目不能視,但是會帶著一罈好酒過來。
月織羽不會跟他說話,也不會跟他聊天,兩人只會慢慢喝完一罈酒,然後天亮各自離開。
似乎是從四十年前開始的,那個時候,這個人剛剛失去雙足,面上無喜無怒,那個時候他把身上的一壺酒傾洩祭天地,恰逢月織羽練劍回來,他將最後一口酒遞給月織羽,也是自那之後,每隔兩年,他就會來一次,每一次都在相同的地方祭天地,然後慢慢飲,飲完便走。
今年也如此,月織羽到達懸崖的時候,他已經在了,只是這一次他帶了一個人過來。
月織羽接過酒杯慢慢飲,飲完之後,那人身邊的青年說道:“這是我叔父最後一次來了,他身體不好,已經到極限了,四十年的相處,您是個好人,這是叔父釀酒的酒方,以後,您得自己釀酒了。”說著送上一個信封,很薄,月織羽接過,兩人便辭行離去。
生命何其短暫,這人已經到了生命的盡頭,而他卻依舊面容不變。
酒是什麼?其實跟水差不多,只不過顏色不一樣,味道不一樣,出處不一樣罷了,他並不貪口腹之慾,但是也不拒絕享受所以,沒有拒絕對方的酒,四十年,今日始知對方的名字,可是也不過是記住而已。
名字什麼的,此時真的不重要。
月織羽收起酒方,回去釀釀看好了,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可做。
“請問。這位先生,可知‘畫地為牢’如何走?”月織羽前腳剛挪步,便聽到一個女聲問道。
於是月織羽充耳不聞,繼續走,也是因為夷光,讓月織羽有了女性恐懼症……
卷三:諸神篇章 第二十八章
‘畫地為牢’是月織羽囚禁那些罪人魔頭的地方,這個名字是因為他實在是偷懶,隨手寫得。
回來畫地為牢的人,只有三種,一種是那些魔頭的仇人,一種是那些罪犯的親屬,最後一種就是送犯人來的人。
那個女孩,單身而來,不會是羈押罪犯的人,聽她語氣也無戾氣,那麼就是親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