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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哈,這麼明顯麼?”說著又喝了一口,這一次不那麼急了,清涼的酒液入喉,連心境都平靜下來了。
“什麼事情讓一向冷漠的汝都焦躁了?”李清和問道。
“除了方家還能是什麼。”樓映臣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回答。
李清和微眯著眼睛,看著樓映臣,輕笑一聲:“是麼?這樣的話到不是什麼大問題,如果是某些歷史遺留問題可就嚴重了,有些事情,不是那麼容易放下,畢竟一心想著拒絕,卻從未鬆手,如何放下。”
樓映臣一愣,低下頭,微微側過臉看了一眼李清和,見他面容依舊帶著淺笑,卻莫名的讓人覺得疏遠,心下驚愕的時候,卻也覺得有口難言,自身的經歷,那裡是那麼容易說的出口。
李清和也沒打算來聽樓映臣說話,他只是適當的提醒,畢竟這次任務樓映臣是負責人,真要出什麼事情,絕對是要負責的。
若是因為某些事情而出岔子,他可不想被追究,加上……
為什麼那些傢伙就不能來找他呢?看樣子只好自己送上門了。
摸著下巴,李清和微笑,眼神越發陰沉,或許該換個方式了,他實在很討厭對手藏在暗處不冒頭。
回了住處,李清和看著未央說道:“去吧。”
未央幻化成一個俊美的青年,穿著玄色點綴著皮草羽毛的輕便武裝,非常精緻,揹著箭囊,對著李清和微微頷首示意,幾個起落跳躍間離開了這屋子。
李清和目送未央離開的方向,摸了摸下巴說道:“哎呀,吾的性格越來越像寂然了,嗯……這可不大好。”
夷光在一邊繡著帕子,一邊微笑:“為什麼?不是很好玩麼?大爺的性格可從未讓他吃虧過。”
“是啊,因為他總是先下手,從不留後患。”李清和接過話:“要麼不做、要麼做絕,這就是他的行事風格,吾總是認為這樣不大好,畢竟有傷天和,卻忘了,天道在他眼裡算什麼。”
“合歡派那邊有女後的安排,您不必擔心,這下子會很熱鬧吧。”夷光帶著幸災樂禍的語氣說道。
“是啊,很熱鬧,所以今晚是睡不成了,去換成安息香吧,別吵醒阿雪和阿秐。”李清和吩咐道。
“是。”夷光身後的一位花侍領命退下。
狐狸的狡猾其實是為了躲避獵人,當狐狸成為獵人的時候,往往他們的獵物還不知情就被獵取。
未央悄悄的潛入了方家的西跨院,那裡就是螣邪郎他們居住的地方。
在他手上出現一把羽毛點綴的七彩流光的宮殿,拔出一根翎羽,提起妖力,便見他周圍出現一個極為玄妙的金色陣圖。
當他確定目標之後,鬆手放箭,一道箭矢帶著一道金光和破壞力直擊西跨院右邊的屋子。
那是譚瑞的屋子。
這是牽連麼?絕對不是,因為下一刻另外兩道箭矢帶著一溜火光射向了螣邪郎的院子,而最先反應過來的,也是螣邪郎,他迅速的破屋而出,躲開了雙飛火箭矢的襲擊,而譚瑞就沒有那麼走運了。
同時另外一道箭矢射向的屋子裡也有人掙脫出來,不是別人,正是那日與譚瑞說話的年輕人——徐文生,罌粟的弟子。
因為樓承歌派了自己的嫡傳弟子過來,所以罌粟也把自己的嫡傳弟子派出來了。
看著跟自己一起逃出來的螣邪郎,在看了看沒有聲響的譚瑞屋子,兩人一起看向未央所在的地方。
未央也不著急,幾個起落間離開,時不時的射出幾箭,不讓兩人有機會進前,眼看著就要靠近了,未央輕笑一聲,縱身一躍,一陣紅光閃過,便見他變成了一頭巨大的純白色九尾狐御空離開。
看的徐文生目瞪口呆,而一邊的螣邪郎則笑得意味深長,阿呀呀,水變渾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