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禇琦也被人救了上來,兩人都惡狠狠地瞪著禇璇。
但她們也不敢把剛才的事說出去,只能各自回殿內去沐浴更衣。
等人走後,劉一弦才和寧鴻淵小聲嘀咕:“蘭陵郡主好像仇家很多啊!怎麼一個兩個的都要害她呀?”
很快,他又噗嗤笑出了聲,“沒想到蘭陵郡主那麼厲害,一個人把那兩位都拖下水了,還讓那兩位喝了不少冰水,看來您是白擔心。”
寧鴻淵面色微沉,不發一語,隨後朝迎春殿走去。
從禇璇跟著禇琦進入亭子,幾人發生的事他都看在眼裡,只是距離太遠他沒來得及阻止。
到了殿內,人已經來了一大半。
只見一個侍女走到越王夫婦跟前說了什麼,越王夫婦臉色一變,就讓侍女下去了。
寧鴻淵猜測應該是那個侍女把禇璇等人落水的事告訴這夫妻了,越王妃面色如常,但越王臉色不太好看。
禇琦是庶出,越王妃自然不在意她的事。
過了沒一會兒,於蘭苕陪著德妃也來到了殿內,兩人有說有笑,看上去心情很好。
隨後,冀王和冀王妃也來到了殿內,八公主跟在兩人後面也進了殿。
冀王和冀王妃坐到了寧鴻淵前面的桌子,八公主坐到了不遠處的一張桌子。
冀王妃身子向後一靠,低聲對寧鴻淵道:“皇上已經為你們指婚了,別總冷著臉,好像你不滿皇上的賜婚似的。”
剛說完,殿外就傳來一聲尖銳的聲音:“皇上駕到!貴妃娘娘駕到!”
殿內的人趕忙跪下行禮,等魏帝和譚貴妃落座後,魏帝才命眾人平身。
魏帝在殿內看了一圈,發現少了禇璇和九公主,譚貴妃也沒看見自家孫女。
“璇兒和雲槿呢?怎麼還沒到?”魏帝問道,他悶哼一聲,“真是越發沒規矩!”
魏衝趕忙說道:“聽宮女說,她們去湖心亭遊玩時,不小心失足落水了,應該一會兒才能到。”
“失足落水?”魏帝頓時眉頭緊鎖,一臉擔憂道:“這麼冷的天,還不把人凍壞了,趕緊傳太醫去給她們看看!”
“是!”魏衝應下後,就去傳話了。
坐在後面的俞靜怡和司徒妍一起看向坐在德妃身旁的於蘭苕。
俞靜怡小聲道:“你說此事於蘭苕是不是也參與了?”
司徒妍冷哼一聲道:“要不是她把我們支走,蘭陵郡主也不會和琦郡主一起去湖心亭的。”
兩人雖然說話的聲音不大,但還是被寧鴻淵聽到了。
他喝了杯酒,神色複雜地看向德妃和於蘭苕。
殿內奏起歡快的樂曲,舞姬伴著樂曲翩翩起舞。
坐在上首的譚貴妃一身大紅色的翟衣,華麗非常,因著過壽,即便服制有些僭越,旁人也沒有置喙。
雖然病重多日,但被精緻的妝容遮蓋住了病氣,看上去精神不少。
魏帝端起酒杯與譚貴妃對飲。
一曲畢,舞姬也退了場。
殿外傳來一陣悠揚的簫聲,一個身著白衣的絕色女子吹著簫,緩緩走入殿內。
眾人尋聲望去,坐在上首的譚貴妃突然臉色大變,蒼白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