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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讓大笑。
他放開寧稚,扶著她重新躺回去:“你再休息一會兒,稍後粥來了,我喊你起來吃。”
說完,在她額上落下一吻。
他起身要走,寧稚拉住他的手臂:“你要去哪裡?”
“我去準備藥。有一款藥,24小時吃一次,時間到了。”
寧稚拉著他,不讓他走:“晚點再弄嘛。多陪陪我。”
蕭讓看一眼腕錶,還有一點時間,笑著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寧稚翻身看他,問:“你一晚上都戴著口罩睡覺嗎?”
“嗯。”
“其實你可以把我放在這裡,自己去隔壁睡的,到點來給我量個體溫就行了,就不用自己戴著口罩睡覺那麼難受了。”
“不難受。”
蕭讓突然拿下口罩,手放到她後頸,慢慢地摩挲著往上,唇也落到她臉頰邊,吻過她的唇角。
寧稚忽然推開他。
他呼吸急促,低低道:“不喜歡嗎?”
寧稚紅著臉,別過臉去,跟他分開:“不是……我怕你被我傳染……”
蕭讓又靠過來了,從後面抱住她:“那等你好了,咱們再親親?好不好?”
“嗯……”
蕭讓抱著寧稚睡了兩天兩夜。
寧稚能感覺到他硬了又軟下去,軟了又硬。
她心疼他,要求他去睡沙發,他不願意,就那麼抱著她,不時拿手探她額頭的溫度,到點了準備藥給她吃。
第三天,寧稚終於好多了。
他們準備回京。
去機場之前,她和蕭讓去探望周成海。
面對案件的延期開庭,周成海很絕望,說:“玲玲的案子發生至今,快一年時間了,這一年時間裡,我來了四趟英國,可是到今天,依舊沒辦法把那個殺人犯正法!花了這麼多人力物力,還是沒辦法!英國的法律到底在保護誰?”
蕭讓說:“叔叔您放心,我們所有校友都在密切關注這個案件,也和萬律師討論過,一定會督促法庭如期展開審判。您放心。”
周成海點點頭,眼泛淚光,看著他和寧稚:“謝謝你們。”
寧稚:“叔叔節哀。”
當天中午,她和蕭讓就返回了北京。
飛機上,倆人的手緊緊牽著,一刻都捨不得放開。
寧稚滿心的滿足,側過臉看蕭讓,問:“我能把咱們在一起的事情,告訴晗晗嗎?”
“可以的。”
見蕭讓一臉擔心,她晃了晃倆人牽著的手:“你看上去怎麼不開心啊?”
蕭讓回神,對她笑了下:“沒有。”
“那你都沒笑,一直繃著個臉。”
蕭讓擠出笑意:“我本來就兇,不是嗎?”
“也是。”寧稚笑,“你真的很喜歡臭臉。長得那麼帥,卻吝於展現眼光;名字叫‘蕭讓’,說話做事卻寸步不讓。”
想起之前他和李霄打官司,在法庭上,把李霄幹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休庭後,李霄直接衝到他面前大罵——我看你也別叫‘蕭讓’了,改名‘蕭不讓’得了!
想起往事,寧稚捂著嘴巴偷笑。
蕭讓暱她一眼:“傻樂什麼呢?”
寧稚靠過去,小聲問:“你爸媽為什麼給你取名‘蕭讓’呢?你的名字,和你的人設,一點都不符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