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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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茶緩緩吃著,兩人正有些僵持,就聽屋外一片嘈雜,隨後身邊的大丫頭春繡就隔著門問,“太君起了麼?樂安居那邊出事了。”
老太君一怔,忙問,“是出了什麼事?”
春繡推門進來,聲音也罕見的帶了顫音,“樂安居的婆子過來說,侯夫人和世子夫人乘坐的馬車驚了馬。”
老太君忙下地要穿鞋,二太太跪行過去伺候,老太君看她一眼,也來不及理會,一邊走一邊問,“怎麼就會驚了馬,傷的可嚴重?陳御醫可請了麼?”
春繡和二太太一人一邊扶著老太君,回道,“只聽說受了傷,具體如何,那婆子也說不清楚,陳御醫已經去請了,那侯爺那裡?”
老太君急道,“還不快去請!”
春繡忙指了個丫頭去找,待一眾人到樂安居,裡面已經亂成一團,老太君看著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端,眼前一黑險些就要軟倒,還是春繡提前備了醒神的藥膏子,才勉強站住。
二太太也一臉憂心,安慰道,“娘先別擔心,大**身子骨向來康健,定是沒事的。”
這個關頭,老太君也顧不上理會,快走幾步就進了屋裡,五娘一見立即迎上來,臉上倒也還鎮定,只是眼睛紅腫的似核桃,一見老太君,就又要哭出來。
老太君忙一把攬了五娘,安慰了幾句,才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就會驚了馬,今兒個不是侯常駕的車?他人呢?還不綁來!”
五娘抽噎了一下,才道,“孫媳兒也不知,本來和娘說話還好好的,馬車忽然就不受控制了。”
一旁的一個丫頭出去問了幾句,進來回話道,“侯管家落了馬,這會兒還昏著,也不知能不能熬過來。”
老太君嘆口氣,有些恨恨道,“瞧平常都是伶俐的樣子,怎麼就會出了這種事?”說著就進到屏風後去看侯夫人。
侯夫人已經換了乾淨的衣裳,頭上的傷口也已經撒了上好的止血粉,雖說血止住了,可侯夫人還是一臉慘白,就連呼吸也微弱的幾要察覺不到。
老太君一見就紅了眼睛,“好好的人,怎麼出去一趟就成了這個樣子,要是她有個什麼事,我們這一家子大小可怎麼辦?”
五娘打起精神,安頓著侯夫人坐下,又將謹德堂的幾個得力丫頭也叫了過來,侯夫人這一傷,不過片刻的功夫就傳遍了府裡,無論是各房少爺小姐還是有些體面的姨娘,全都聚在了樂安居,侯景玉一見侯夫人未語先垂淚,眾人怎麼勸都勸不住,倒惹得老太君也哭起來。
主子哭下人也跟著哭,樂安居里立時又亂成一團。
索性御醫到的及時,五娘安排了未出閣的小姐迴避去了西側間,才引著陳御醫進到裡間為侯夫人把脈。
陳御醫看了看侯夫人的傷口,又把了脈,沉吟了片刻,才緩緩道,“侯夫人這傷看著兇險,其實倒也不打緊,待傷口癒合了再好好補補身子,也就是了,說起來要緊的還是侯夫人的腿疼之症,我方才診脈,發現夫人身體裡的寒氣似比往日更重了些,這病症最忌溼冷,勞累,若是長此以往再耽擱下去,怕是日後連走路都難了。”
眾人皆是一驚,老太君更是急道,“那依太醫看,要怎麼著才好?”
陳御醫捻捻三寸長的鬍鬚,半晌才道,“老夫先開個滋補的方子吃著,待這傷口好了,再來診脈換了方子,說起來這傷口是沾不了水的,最忌辛辣,魚肉之類也暫且擱下,待過個一兩月,也就好了。”
眾人這才放下心,老太君連連道了幾句阿彌陀佛,才讓丫頭引著御醫去開了方子。
屋裡人多,老太君也覺得煩悶,便乾脆打發了人出去,“孫媳婦兒今兒個也受了驚,先回去歇著,這裡有玉丫頭看著就行了,三媳婦兒去問問跟車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