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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頭，你還是太自信的點啊？”
我話音剛落，顏瑟就感覺到了如潮水般的壓力，不，是天傾之勢，也不對，可能還是太輕了，但小老頭也想不出更加合適的形容詞了。
在感受到威壓的一瞬間，顏瑟內心變得無比平靜。
看著他的模樣，我及時地散去威壓，因為我怕再施加下去，這貨估計都能直接遁入空門了，那到時候將夜這個世界就少了一位道門強者，多了一位佛門大能了。
顏瑟渾身打一哆嗦，隨後氣勢一變，破了五境，因為是在我的小棧裡進行的，所以沒有引起那個小女孩的注意。
整個過程十分的順利，水到渠成般，並不需要調息之類的。這其中也得益於他之前的積累，本就是知命巔峰的頂尖人物了。
甚至之所以滯留，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怎麼樣？小老頭，考慮好了嗎？提醒一句，即使你不答應，我也會去找衛光明，沒有其它原因，只是因為他合我的眼緣。
我的實力你也見識了一角，我喜歡玩一些計謀，但是並不代表都一定需要計謀。
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向你證實我的實力並非幻象，也不止於這座小棧內，更無限制。
所以，請回答我，屬於你的選擇。”
顏瑟忽聲一笑，“好像加入你也不錯，既然你這麼強，我不會被昊天盯上吧？還有我的徒弟呢？”
這老頭直接反客為主，還順走了另外一隻雞腿，我也將剩下的半碗黃酒喝掉。
“這個給你，至於被那小娃娃發現，放心，不至於，就算發現了你也不會怎麼滴。”
我將一顆蓮子丟給他，他也是直接接受了。
“這，這其中說的長生可是真的？”
顏瑟這句話直接將他原本瀟灑肆意、視死如歸的氣勢破壞得一乾二淨，雖然是演的，但好歹演得不錯，也不做作。
“確實，怎麼？害怕了？”
“咦誒~這可是長生啊，世人求之不得的東西，老頭子我得到這東西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害怕呢，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顏瑟一臉輕鬆地說道，不過那一抹轉瞬即逝的警惕還是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那走吧，去隔壁，見見你的徒弟。”
顏瑟聽到我這話，立馬收起了自己那混不吝的勁，消滅掉花生米，還把炸雞給拿上了。
他輕快的腳步在再次看到我變小了之後，不由地頓了一下，而踏過某個界限之後，我們就來到了愛莉她們的店面。
山山剛好在一樓，我也就省得去樓上了。
顏瑟這老頭在看到我走向山山的時候，也是眼前一亮，雖然剛剛我的話再加上在外面他見到了山山，心中就有所猜測。
現在的山山可不比原本的，現在的她已然是知命境界，而原著的她雖然也十分優秀，而且年紀輕輕就領悟出半道神符。
一道完整的神符就是從洞玄踏入知命的重要標誌，這其中對於所謂的天才來說仍是一條巨大的橫溝。
所以原本的她遠不如現在耀眼，再加上她早已是王書聖的弟子，顏瑟也不會費勁去和人家搶徒弟。
現在不一樣了，此刻，顏瑟十分期待我說出那個他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