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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偉希望能從孫曉佳這裡得到更多關於謝春華的資訊。
“哦~~~~”,孫曉佳長長的‘哦’了一聲,繼續說道“她家條件的確是不錯的,我以為她和你說過呢——我也是這麼胡亂分析的呢~~~她具體什麼想法,我也是不知道……反正啊,要是我,我肯定回老家了,不比在外面漂著強?——對了,我要是她呀,就當現在這是體驗生活了,體驗體驗嘛,做不得長遠打算的,還是回老家踏實得多,畢竟有老一輩的庇護和資源,離父母還近些——你想啊,家裡就這麼個獨生女,哪裡就捨得放在外邊受苦呢?……”
……
王建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好像只是應和了幾聲孫曉佳的‘嘮叨’,就有些兩腿發飄、如果不是自己強壓住了步伐放慢了腳步,應該差一點就成了‘逃’了出來一般。
雪還沒有停,此時好像又起了風,剛吃麵時腦門上出的那一點汗,被裹挾著冰碴似雪花的寒風抽打著,感覺又疼又癢,忙的帶好帽子,又用手臂遮擋了,才勉強瞄得清楚些道路,渾身疲憊不堪的返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也沒了心情去生起爐子,只是插上電熱毯,合著衣服就把自己‘扔’在了床上。
躺了一會兒,覺得有點冷,乾脆就蓋了被子,迷迷糊糊的竟然睡著了。
等王建偉醒來的時候,路燈已經燈火通明的映亮了窗戶。想著自己竟然睡了整整一個下午嗎?還沒顧得上去看時間,就感覺嗓子很是幹疼,爬起來取了暖壺給自己倒了杯水,趁著杯中的水稍有餘熱,趕緊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杯,又覺得渾身乏力,再次躺下的時候,卻感覺一陣陣的寒意從脊樑骨一路冷到脖頸處,趕緊就裹緊了被子,卻仍舊沒有驅散身體裡的寒氣,竟顫顫的打了幾個哆嗦,鼻子也發癢起來,‘阿嚏——阿嚏——’的連著大了幾個噴嚏,心裡嘀咕著“怎麼這麼冷啊?!這是感冒了吧?——是不是該先吃點兒藥?……一會兒再吃吧,一會兒再吃~~~”,然後就迷迷糊糊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