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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維沒有聽錢金桂的話,還是伸手把展子桉手中的東西接過來,說道:“俗語說:當官的不打送禮的。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小子桉大老遠的來看我們,你難為一個孩子做什麼?你退回禮物讓孩子們夾在中間多為難啊?” “你個死老頭子,亂解釋些什麼啊?你曲解了我的意思了,我是嫌禮物輕嗎?我是想難為小子桉嗎?如果是我外甥給我的禮物,不管是什麼我都高興收下,但是那個心腸歹毒的韻清,就是給我座金山銀山我也不稀罕,可憐我妹妹沒的早,留下八個孩子,讓她送人兩個,弄死一個,她自己生的兩丫頭片子卻吃香的喝辣的,活得好好的。我想想就生氣,總想找這韻清算算賬,為我那死去的子康外甥討個說法,但一想到還三個外甥沒成家立業呢,還得在她手下討生活,我就忍啊,忍啊……”錢金桂越說越激動,淚水奪眶而出。 展子桉急忙上前,抱住二姨媽錢金桂顫抖著的肩膀。 二姨夫張維倒了兩杯水,一杯遞給展子桉,一杯遞給錢金桂說道:“你們娘倆喝口水,有話慢慢說。老七展子傑給老董家多享福啊,老董和愛桂枝視如珍寶,將來子傑還能接他養父的班,能有個穩定的工作,老二展子孺雖然給了牛寡婦,聽說好慢改嫁後,展羽二哥工傷去逝後,讓展羽二嫂給要去當兒子了,展羽二嫂沒有生養,就展子孺一個兒子,又是展家根苗,更是被展羽二嫂疼愛得不得了,守著展子孺是堅決不改嫁。至於老八展子康的死亡那是個意外,不能說是人家韻清給害死的啊。” 展子桉喝口水,接著說道:“我們剛去黑龍江時,都得了當地的一種怪病叫什麼克山病,我四哥得最重,叫什麼猴番,我們發燒,腹瀉,多日,是張大娘給我們進行放血治療,才都撿回一條命,只有八弟展子康沒有被救過來,我們病時,媽媽天天晝夜不休的照顧我們,給我們這個擦汗,那個喂水……我看到她時常望著我們心疼得直哭呢。埋葬八弟子康那天媽媽都哭休克了……八弟子康真不是媽媽害死的。” “老八子康不是那韻清害死的,她也是間接劊子手,去黑龍江前有你爸爸的好朋友想領養老八子康,韻清不同意,非要把所有孩子都帶走,如果留在遼寧老八子康就不能死。”錢金桂憤恨的說道。 張維吸了一口煙看到已經平復心情的錢金桂說道:“如果當時把老八子康留下,你又會說後媽心恨,不是自己親生的孩子,才捨得送人的。老婆子啊,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陳芝麻,爛穀子的,你怎麼還對這個繼妹妹成見那麼深呢?那韻清把你妹妹的些孩子拉扯大也不容易啊,沒功勞也有苦勞啊……” “好了,好了,今天咱不說這些不開心的讓我添堵的韻情了。說說高興的事兒,聊聊我們小子桉的婚事兒吧。”錢金桂打斷張維的話說道。 “二姨媽,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展子桉邊說邊開啟包裹,雪白的長絨棉露了出來。 錢金桂輕輕用手撫摸著雪白的棉花,感覺它們柔軟而光滑,手感極佳。她興奮的說道:“這棉花太好了,子桉你從哪裡買的,咱供銷社可沒有這麼好的棉花啊!” “二姨媽,這是我們家園子裡種的,我先拿來些孝敬二姨媽,我用這種棉花做裝新被褥合格不?”展子桉美滋滋的說道。 “哎呀,合格,太合格了,用這麼好的棉花做裝新被褥,才配得上我那'皇親國戚'的外甥媳婦啊!”錢金桂笑呵呵的說道。 展子桉看到二姨媽錢金桂嘴巴樂開了花,也跟著笑嘻嘻的說道:“二姨媽說合格,我這心裡就有底了。” “子桉你是怎麼種出這麼好的棉花的啊?”二姨媽錢金桂問道。 “二姨媽,你太高看我了,我怎麼會種棉花啊,是我媽媽,讓我夢妍妹妹求她的農業科老師,給我夢妍妹妹做的指導。我爸爸,媽媽,展迎迎做輔助,在我們老院子,園子裡種的棉花,為了棉花能結大果,我夢妍妹妹一整個暑假都泡在棉花地裡,天天給棉花打枝杈,掰尖稍,夢妍妹妹說:一定要種出最好的棉花,給我這位哥哥當結婚禮物。結果她的臉被曬得出了紅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