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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博士,你是怎麼被德國人抓住的?我好奇的詢問著學者,關於這個問題,實際上我相當的有興趣。
也沒什麼,這個時代我來過很多次了,幾乎每次都落到那個小鬍子的身邊。我和探險家同時張大了嘴巴,強人啊,這人居然見過那個不可一世的瘋子。
你們這麼驚訝做什麼?德國人對元首敬禮的那個手勢還是我教給小鬍子的。這下我和探險家已經徹底的傻眼了,難道這位就不怕改變歷史?
您難道想改變歷史?探險家終於憋出了一句話,學者只是很淡然的扶了扶眼鏡,反問著探險家。
你的導師難道沒有告訴你歷史是不可改變的?
探險家這才收了起了驚訝的表情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我卻不解的盯著他們兩人完全搞不清楚這兩人在說著什麼,探險家見狀立即提醒我。
忘了我和你說的那個時空理論?我一拍額頭,原來如此。
我們三人正在說話的時候,原本蹲在一邊被張開志一起救出的那些人中有一個忽然衝了出來指著學者大聲的嚷嚷著,只是他說的好像並不是英語,也不是德語,我沒有聽出是什麼語言,接著其他人似乎被那人的話給鼓動,居然開始集體騷動起來,如果不是周圍的戰士發現情況不對馬上用手中的對準了他們,我懷疑他們會馬上衝過來。
學者轉過身,望著正衝著他大聲嚷嚷的那個人,立即回了幾句話,同樣,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著什麼,探險家在一邊見我疑惑不解的樣子,馬上幫我翻譯。
他們說的是波蘭語,那個人是猶太人,他剛才罵學者是惡魔的使徒,是潘多拉的使者,好像還說學者是希/特/勒的導師。探險家說到這裡皺了皺眉頭,似乎接下來學者此時正在說的話讓他不解。
他在說什麼?我問著探險家,指了指前方的學者。
一些評擊猶太人劣根性的話,大多都是些沒營養的,基本上和現在的仇富心態與憤/青差不多。我有些啞然的盯著眼前正在互相爭論的雙方,我沒想到原來這位學者也是位種族主義者。
但是接下來雙方的情緒都開始越演越烈,漸漸的我不知道學者和對方說了什麼,我只看見學者的臉色忽然大變,就連探險家也忽然臉色的蒼白。
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探險家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學者。
學者的臉上露出了後悔的表情,咬著牙點了點頭,只見探險家衝上去就給了學者一拳,你為什麼幫那個瘋子拿到聖盃!
我當時根本不知道那是真正的聖盃,我以為只是傳說中的東西,一件古董而已,我根本不知道那樣東西居然是古文明留下的一部機器。學者解釋著自己的行為,我看見探險家又準備衝動的衝上去毆打那名學者,趕緊阻止了他的行為。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還有你給我冷靜點。我攔住了探險家嚴厲的喝斥著兩人,然後詢問了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幫那個瘋子拿到了古代的一個儀器,作用是改造人體,小鬍子用那部儀器改造了他的近衛隊,因為儀器的能量原因,所以每個月才能改造十人,根據那些猶太人的話,這些人全部都是魔鬼,刀槍不入,根本不懼怕槍彈的襲擊,猶太人稱呼那些人為‘最後的大隊’。探險家一說完,我就愣住了,頓時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你說這裡並不是真正的‘最後的大隊’?我抓住了探險家的肩膀猛然問到。
不是!學者擦了擦剛剛被探險家打出了血跡,這些只是外圍的部隊,最後的大隊一直守護在希/特/勒的遺體旁邊,那個遺體就位於這個古堡的地下最深處。
我草!我立即開啟了通訊聯絡起所有的部隊,同時惡狠狠的盯著那名學者,所有人聽著,絕對不要進入任何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