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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
琴酒大概很想把不知死活的fbi再打死一次,但很可惜,他永遠命犯關係戶。
黑髮綠眼的fbi頗為吊兒郎當地倚著廚房門,朝輪椅上的boss和斜眼的妹妹揚眉勾唇。
光看這個登場畫面倒是倜儻風流,細看卻能發現一點缺陷:他沒法抱胸,因為只剩下一隻胳膊還在。
琴酒從而意識到,要是他無視赤井秀一站著不動,心急如焚的boss就要自己轉著輪椅,自己去廚房端鍋了。
行。
boss已經過去了——以要用輪椅把fbi撞飛的速度,只不過沒能成功。
赤井秀一沒了狙擊手最得力的左臂,光靠右手,也能連著妹妹一起,俯身將兩個人滿滿環住。
「抱歉,只看結果有點丟臉,所以不提了。」他狡猾地用一句話帶過自己的慘烈大失敗,「我建議我們先吃早餐,然後用我細熬一鍋湯的時間聊聊天,四處轉一轉。g?你實在很想加入的話,我和志保也不介意……」
琴酒懶得說「滾」了。
他用倒扣在fbi頭上、擋住那張得寸進尺臉的空燉鍋做了回答。
「噗嗤。」宮野志保沒忍住。
她還不是那麼敢當面笑琴酒,但笑徹底放飛自我的親哥絕對沒問題,甚至笑聲多出了一段重音……
「嗯?」宮野志保扭頭,意識到了什麼,忽然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歡喜。
她沒將喜悅全部表露出來,反而嚴肅道:「秀哥,麻煩繼續。」
千穆哥也忍不住笑了。
所以,需要再接再厲,犧牲一個秀哥完全沒問題。
赤井秀一:「嗯,行。」
他是自願的。
琴酒當然不是自願的,只是為了boss,不得不配合。
他大致明白貝爾摩德送來的忠告意味著什麼了,並且舉一反三聯想到,等人再一多,他在只有自己和boss的死寂世界平穩沉澱的血壓岌岌可危。
那就這樣,沒什麼不可以。琴酒心想。
夜晚降臨,銀髮男人如過去的幾百個夜晚那樣,為睡去的boss拉了拉被角,蓋住他總喜歡伸出來的手指。
今夜卻與過去有些許不同。
boss睡得很熟,任誰都能看出,他的睡顏時隔多日變得無比安寧,這樣才像是正做著一個不願醒來的美夢。
琴酒看了他片刻,起身後忽又俯下身影。
他單膝跪在床邊,隔著被角,用自己掌心留有彈痕的左手,握住boss不見燙傷和腐爛傷口的左手。
他對他垂下頭顱,自語般低語:「不管您的結局是什麼。」
「我對您許下過誓言,無論走向何處,我都會在您身邊,見證到最後。」
愚蠢的他甘願與愚蠢的boss一同毀滅,墜入漆黑的地獄。
那麼,再陪他走上一個直通未知世界的突兀轉折,來到那曾經發自內心厭煩的【光明】裡去,也沒什麼不可以。
一晚過後。
醒來的變成了27歲的boss,aptx4869改良版的效果恐怖如斯。
27歲的他和昨天、前天的他相比,外形變化依舊不大,最大的改變肉眼看不見:他明顯清醒了很多,雖然眨眼便把昨天的經歷忘了個乾淨,但某些遺忘了兩年的細節,都在睜開眼的瞬間想起來了。
「…………」
「班長?!」
他無暇關注自己身在何處,虛弱一年的身上哪來的力氣,赤井秀一和琴酒這兩個人怎麼可能同框出現,清醒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趕回東京。
還在島上的三個人不說廢話,立即把他送到了東京,只不過,趕往不知為何死記於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