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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又開始合理揣測,沒錯,g很危險,還是不能輕易放鬆警惕,誰知道沒戴口枷的瘋狼惡犬的心中,對boss的尊敬幾何。
她不是反覆無常,沒法徹底信任誰,而是像她和g這樣的人,懷疑是保住性命的根本,想要真正互相信任本就難如登天。
這也是深陷黑暗者的宿命,無人能逃開。
——除非,遇到了絕無僅有的例外。
千穆一看貝爾摩德變幻莫測的表情又知道了,昨天她大費周章的試探已經失效大半,算是白費半天功夫。
他徹底拋開了最後一點點想讓兩人滋生同事情誼的念頭,降低要求到別背後打架別弄死人就行了……不至於,真的鬧到看不順眼拔槍對崩的程度吧?
算了,想起這些就頭痛,他現在應該關心一下自己。
「不管我穿成什麼樣子,g對我的看法都不會變的,這點我可以肯定。」千穆吹完了頭髮,對貝爾摩德說道。
貝爾摩德的表情還是在說不信。
但千穆也沒辦法再解釋更多,他對g的實際瞭解甚至遠遠不如貝爾摩德,畢竟四年裡,這才是他和g的第二次見面。
他只是從昨日雖然沒有親眼所見,卻側面全部見證到的試探過程中,略微分析了一下g這個人的性格。
g對他的忠誠確實來得很突兀,從千穆的角度來看也是。
因為千穆覺得自己基本什麼都沒做,只是從漫漫人海中找到了g,恰好提拔了他——
哦,想起來了。
千穆與g的初見,是在組織名下的一個秘密據點。
四年前的g似乎才二十一二歲,跟千穆現在差不多大,銀髮也沒有現在這麼飄逸,不過凌然冷傲的兇殘氣質倒是初具規模了。
千穆把幹部名單翻到最後,才看到「g」這個代號。
當時他的狀態很不好,所以什麼多餘的事情都沒考慮,只想找到一個「可信」的人,把麻煩全部丟給對方處理,看到名字後立即讓貝爾摩德把人叫來了。
當時還是短髮的g出現在酒吧時,從衣袖到脖子全沾著血,與過白的膚色宛如刺眼的呼應,那副面貌,和坐在吧檯前同樣蒼白的少年竟也有些許相似。
g來見他時有沒有緊張,千穆已經忘了,只記得這位據說忠心第一名的男人被他當場扔了boss才知道的郵箱密碼,交付了列印出來能壓死人的絕密檔案後,絕對是懵了不止十秒的。
大概g這輩子露出過的最精彩的表情,都濃縮凝固在那一刻了。
雖然g愣完那十秒就冷靜了下來,沒有質疑沒有追問,便接受了全部的命令。千穆認為他非常省心,把任務一丟,那之後就幾乎再沒有管過g打算幹什麼。
不過後來貝爾摩德還是給千穆透露了一點g的過往。
在他完全不經大腦的提拔g之前,g在組織的日子過得頗為艱難,沒有相熟的同伴,直屬的老資歷幹部也討厭他的性格,頻頻受到針對,其中更有好幾次死手。
而那天見面,g衣上臉上濺到的血,正是從他前任仇敵喉嚨裡噴湧而出的新鮮血液。
因為boss的突然召喚,g拋下一眾驚疑不定的組織成員,毫不在乎地,血淋淋地來了。
所以貝爾摩德才會說他是瘋子,不瘋幹不出這種事。
千穆如今回想起來,結合g這些年的表情,卻是有了一個不同尋常的看法。
說不定……這個男人,意外地是會記懷知遇之恩的型別?
這些只能算是大致的推論,真實情況如何,只有g自己知道了。
千穆能夠確定的部分只有,g某種程度上也算一個相當純粹的人,只要千穆不突然翻臉對他下手,他便不會改變態度。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