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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就是他們一晚上完全沒閤眼,硬是互相保持著警戒的情形,一人坐著沙發一端,就這麼氣氛低沉詭異地互相提防了一晚上。
g在一片黑暗裡沉默擦槍,在收發資訊時順便出去轉上一圈,確定四周的安全狀況。
貝爾摩德面無表情地雙腿疊加而坐,偶爾起身給沉沉入睡的boss餵點水,再用溫水給他擦拭額頭。
被迫坐在一起的時間就是一言不發,視線永遠不會對上,只當旁邊沒有那個人。
這麼精神高度緊繃地守夜,自然比隨意的熬夜艱難得多,昨晚無聲中的對抗有多沉重壓抑,看貝爾摩德剛剛陰沉的表情就知道了。
千穆沉默地喝完了一杯水,果斷放棄掉繼續調解這兩位定時炸彈般危險的心腹…的私人關係。
不過,似乎很不合時宜,但他還是問了:「g呢?」
g方才和貝爾摩德同時從沙發起身,但過來開了燈就不見了。
「啊,我讓他去準備早飯了,現在只有九點多,吃早餐還不算太晚。」
貝爾摩德在他面前說起g時,終於不再有什麼意有所指的暗示了,彷彿他們這晚相處得一直很和諧的樣子。
「他去準備早飯?我記得研究所裡已經沒有食材了,上面的療養院倒是應該有……但那邊現在應該沒人吧。」
千穆嘴角微動,不知道是不是他受刻板印象影響了,g,完全不像會洗手做飯的型別……他直接隨手抓一個路人逼迫做飯還有點可能性。
問題是這方圓十幾公里應該沒有路人。
療養院屬於用來打掩護的幌子,這一年,他和貝爾摩德住的天數加起來還不足一個月,待在樓上的時間就更少了,千穆也不會放心讓藏有巨大秘密的地方,有外人能夠隨意進出。
「對g多點信心吧,boss,這點小事對他來說根本不叫事。」
話雖如此,貝爾摩德明顯沒有要給g說好話的意思,因為她馬上就笑出了聲:「我記得樓上的廚房裡還有些材料,他大可隨便準備點什麼,讓您看到他的心意……當然了,說不定他更厲害一點,能在十分鐘內從別的地方把早餐買回來呢。」
千穆:「……」
「你們不是已經和解完畢了?」
沉默了片刻,千穆到底還是沒忍住干涉了。
經過昨晚的突發事件,他對g——這個無比「信任」,也是真的不熟的心腹下屬,有了一點更深的認識。
也不算是為g說話,千穆只是突然覺得,g也夠不容易的,被不負責任的boss一股腦塞了一大堆工作,天天奮戰到深夜,空暇時還要被貝爾摩德針對,彷彿忙碌得掉色的頭髮似乎都透著一個「慘」字。
現在g的忠誠完全可以信賴,貝爾摩德再揪著他不放——千穆居然有點擔心,某天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這兩個人會一言不合打起來。
「嗯?boss別誤會,我不但沒有針對g,和他還相當默契呢。」貝爾摩德說,「實際上我們之間並沒有對話,我只是用眼神詢問了他一句,他就自己出去了,我相信他應該理解了,表現得這麼積極,實踐起來肯定也不會有難度。」
千穆:「…………」原來你們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說?
他對薛丁格的早餐莫名產生了某種擔憂。
g回來還需要一陣,千穆正好要起床收拾自己。
跟他推測的結果基本相同,僅憑身體免疫力硬抗過一晚的高熱後,些微頭痛可以忽略,他現在跟個沒事人似的,起來後稍微走了走,便感到輕鬆許多。
千穆洗漱後用休息室配帶的浴室洗了個澡,昨天被汗水打濕幾次的衣服是不能穿了,因為是道服的緣故,待會兒還得洗過脫水帶回警校。
休息室的衣櫃裡放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