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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別人拿著武器威脅著,心裡確實憤怒。但是想到霜和毆印是一起的。而自己又和毆印很談得來。便強行壓制了自己的怒火。並且,已梵天的手段再加上昨天晚上的那個小組的其他人一起。居然現在被霜一個人搞定了。於是對霜有了另一番認識(一種認識來自毆印)。
聽到由木人的話,霜知道自己可以開條件了。“我不是說過嗎?將毆印交出來。”說著,將苦無更深一厘的抵在梵天的脖子上。使得梵天頸部的肉凹陷進去,似乎隨時都能夠刺進去,取了他的『性』命。這使得由木人對霜有了一點反感。“我知道了,等著。”然後轉身進入到洞中。
過了好一會兒。由木人才一手扯著毆印從洞中走出來。表情看上去十分兇惡,原本可愛的面孔卻突然變的一副殺神樣。“放開他。”由木人咬出這麼三個字,惡狠狠的向霜投去。“你先放人。”霜並沒有鬆手,反而將苦無更加用力的抵去。梵天咬了咬牙,皮糙肉厚的梵天脖子上也帶著絲絲血跡。霜的眼神也變的恐怖起來,像個殺人無數的殺人狂正在享受屠殺一樣。血紅的雙眼,讓人都不認識他是誰呢?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冷靜。也許是因為對手力量太過狂暴才引起的他心中的不安和急躁吧。
看著沒有鬆手的由木人,霜再吼了一句:“放人。”就連毆印都有些害怕霜現在的樣子了。一個冷峻,傲慢,不問世事的霜。現在卻變得狂躁,粗魯,駭人。毆印不知道,霜在昨天夜裡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但一定,不會是好事。於是心裡也感到了陣陣不安。
太陽已經完全升了起來,刺眼的陽光卻並沒有讓他們閉眼。那閃亮的因子似乎能夠點燃他們的心。將他們全部的理智都給燃燒殆盡。在所有人都對視不動的時候,毆印的全身已經滲出了比昨天晚上的恐懼帶來的還要多的汗。額頭的汗珠順著眉梢滑到臉上,再滑到下顎尖。在上面打了一個盹,才如離枝的蘋果。垂直入地。在地上啪的一聲散開沒於土中了。
“不要這樣,由木人是朋友了。霜,冷靜點。”他多想說出這句話啊。可是,話到嘴邊卻始終說不出。因為由木人在洞裡的時候已經交代了,無論如何都不許說出自己和他成為了朋友。只是說自己被關押了一個晚上,什麼話都沒有說。不然,所有人都會死的很慘的。因為忍者對於叛變通敵這種情況判的很嚴重。一旦懷疑有人叛離了村子,就立馬會被列入逃忍,成為暗部暗殺的物件。於是便會有數不清的人,隨時隨地追殺你。直到他們全部死亡,或者確認暗殺物件已經死亡。
於是毆印微張的嘴,最後還是閉上。緊咬著嘴唇,有種無比痛苦的感覺。自己的同伴和剛認識的朋友發生矛盾了,為一痛。今天的局面似乎要進行生死搏鬥才能夠化解,但是無論那方人出事對於毆印來說都是難過的。為二痛。看著一反常態的霜,毆印深知一定是其他同伴出事了,沫沫,沫沫也一定出事了。但自己現在不能夠急救。為三痛。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現在的三痛誇張的來說已經成為毆印全部的痛了。他也開始不理智起來。
由於聽過毆印對霜的介紹,由木人知道一定有其他事情發生了。同時也明白,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先放手,不然傷害了毆印?這決計不可能,因為自己的朋友本來都不多,而且自己也絕對不會傷害朋友的。於是他手一鬆,將毆印推上前去。“我已經放人了。現在你也可以放人了吧。”
看見由木人將毆印放了,霜也將原本『逼』得很緊的苦無往外移了移。而梵天脖子上的淡淡血跡因為沒有苦無的阻擋也顯得更加明晰了。霜感知了一下毆印身體內是否有查克拉的流向。因為分身都會有查克拉流向的,但是毆印本人卻不具備查克拉。神念一掃,霜知道是毆印沒錯。於是忙著叫毆印過來。
毆印正準備轉過頭去目視由木人,但耳畔卻彷彿聽到了一個小小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