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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轉頭厭惡地瞪著他。張協也自知失態,趕緊抱拳拱手,向周圍之人道歉。
而此時,李鶴身後的眾多官吏們都在點頭附和著這位知府大人,只有駙馬爺唐凱一臉的冷漠,似乎對此毫不關心。說實話,唐凱並不認識這位黃克明,但周圍眾人皆表贊同,他暗想,一個人獨自出來反對也是無用的,再說,那李鶴是王爺的心腹,如何能與他對著幹呢?這不是等於和王爺唱反調嗎?因此他只得默不作聲,靜觀其變。
於百之用手中的鵝毛扇點指著黃克明和文秀,神氣地說道劉師爺,你都聽到了吧?無不少字既然這位黃探花是真的,那巡按大人就是假的嘍!”
正座的潞安王一邊狡詐地怪笑著,一邊頷首附和著於百之的話,連口中的瓜子皮都來不及完整、利落地吐出,那已經嚼碎了瓜子殼只粘得嘴角、下巴上到處都是。
文秀見有人為黃克明作證,而於百之又在一旁添油加醋,不由得心中一涼,暗想,看來還得要來硬的,那不如早早準備著。於是她將右手放在了桌下,悄悄解開了那包紮著傷口的羅帕,微微活動了一下右手腕,就等著一會兒撕破臉之時,右手好去掏槍了。
而花廳正中的劉飛卻是不急不躁,似乎並不為李鶴的證言所動,他低垂下眼皮,只輕蔑地掃著於百之,口中冷冷地言道於師爺稍安勿躁,且待學生與這位黃探花聊上幾句。”
“哦?”於百之的鵝毛扇停在了胸前,一動不動,他暗想:我倒要看看,如此證據確鑿,你劉飛還能嘴硬到何時!
文秀倒是心中暗笑:阿飛啊,你真能沉得住氣啊,如此惡劣的形勢下,你還能再聊上幾句?若是換了我,早沒詞兒了,直接上槍子!她無奈地眼眉一挑,偷偷轉頭和身後的李皓軒交換了一下眼神。李皓軒倒還沉著,也示意秀秀切莫魯莽。隨後,兩個人的目光都緊緊盯在了劉飛的身上。
此時,劉飛滿臉堆笑,上前一步,來到黃克明的身邊,含笑問道黃探花,在下記得您是鎮江府人氏,對不對?”
黃克明側著身,依舊一副清高之氣,不假思索地答道正是。”
劉飛點點頭,幽幽地繼續言道鎮江金山寺那可是遠近有名的古剎,在下記得先帝遊覽金山之時頗為感慨,曾為古剎題詩一首,黃探花,可有此事?”
劉飛問得輕盈,而黃克明聽過卻是一臉的沉悶,眼神中略略顯出一絲驚慌,低下頭猶豫了一下,才尷尬地一笑,言道這個……這個我不曾記得。”
黃克明盤算著,若是隨口答道,確有此事,那麼接下來劉飛定然要問那詩文內容,又是答不上來的,不如一早推說不來的乾脆。
劉飛一聽,故意裝出十分驚詫的模樣,大聲問道?金山寺如此大事黃探花都不記得了?”
黃克明輕咳了一聲,背過身去,躲開劉飛審視的目光,不高興地言道本官年少便離家讀書,家鄉之事知之甚少,這個不足為奇吧?無不少字”
劉飛眼眉一挑,微微頷首,言道哦,原來如此,不足為奇,不足為奇,在下冒失了,失禮失禮。來來來,劉飛敬黃探花一杯,權作賠罪!”說著,他回身斟了滿滿一杯酒,舉到了黃探花的面前。
黃克明終於轉頭望了望劉飛,又低頭看看酒杯,臉上的神情不再一味的高傲,總算是平和了不少。他雙手一推,客氣地言道呃,本官不勝酒力,不宜飲酒。”
劉飛見黃克明駁了的面子,臉色一沉,十分不悅地譏諷道,黃探花不勝酒力?難道皇上賜酒,黃探花你也不喝嗎?”無錯不跳字。
黃克明一聽這話又是心中氣惱,脖子一梗,仰著頭答道切,皇上賜的酒,那是御酒,當然要喝。”
劉飛面沉似水,低垂下眼皮,陰陰地言道哦,皇上賜的酒可以喝,我小小師爺敬的酒卻喝不得?”
黃克明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