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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一種救助了路邊小奶貓的即視感，林淇淇彷彿見著司妍背後搖得正歡的尾巴，下意識伸手去摸，&ldo;乖。&rdo;

她的指尖剛觸到柔軟的髮絲，司妍歪頭避開了，眨巴眼瞅來，一臉無辜。

驚覺突然的行為不妥，林淇淇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刮子：好看歸好看，欣賞著就行，咋還上手了呢？

&ldo;那個……&rdo;她堪堪收回懸在半空的胳膊，尷尬的時候最會找話題，&ldo;剛才的電話怎麼回事啊。&rdo;

說到煩心事，司妍眉頭輕蹙，幽幽嘆氣，用纖長的十指噼裡啪啦在鍵盤上打字。

&ldo;我和家裡鬧翻了，幾個畫廊停止展出我的畫。&rdo;

林淇淇摸下巴，問，&ldo;說讓你出席怎麼回事啊？&rdo;

&ldo;以前我想讓別人關注我畫作的本身，家裡安排妥當，不怎麼願意也不怎麼需要出面。因為這樣，我的畫價格高，又沒有大名氣，拍賣從來不大順利。那個時候，我覺得賣不出去就賣不出去，有很多人看到我的畫就好了，現在……&rdo;

最後的省略號，司妍一下一下打出來了，足足六次，一下比一下輕，洩了氣似的。

&ldo;家裡人不給支援，你需要配合畫廊宣傳。&rdo;林淇淇回憶電話裡的內容，試圖與司妍交流。&ldo;但你還是想賣給有緣的，懂得欣賞的人，對不對？&rdo;

司妍眼睛一亮，點了點頭，頗為憤慨地控訴畫廊的行為，&ldo;那個畫廊老闆好沒素質，想要用美女畫家的噱頭，專門找年輕的、畫作價格不高的女畫家。&rdo;

&ldo;嗯！&rdo;林淇淇想起畫廊老闆油腔滑調的語氣，莫名腦洞大開，腦補出司妍衣著暴露，被迫舉著自己的畫在閃光燈前愁眉苦臉的悲慘場景，同樣憤慨不已，&ldo;太過分了，你這不是清高，是堅持原則。&rdo;

得到了別人的理解，司妍由衷高興，眼裡盛滿笑意，清澈明亮若一汪春水。

林淇淇一起傻傻樂呵，又想起司妍說過&ldo;藝術家不談價錢&rdo;，納悶，&ldo;老闆怎麼直接找上你了？&rdo;

&ldo;這不是我的手機，小馮最近不在本地給我的。&rdo;

林淇淇恍然，&ldo;噢，你來處理事情方便一點，是吧？&rdo;

&ldo;不是，話費報銷，漫遊費太貴了。&rdo;

&ldo;……&rdo;

看來，司妍現在真的挺窮。

林淇淇搖頭嘆氣，腦子裡閃過一個問題，哪怕知道不大該說也一時衝動問了，&ldo;你因為什麼跟家裡鬧翻？&rdo;

&ldo;嗯……&rdo;司妍轉回電腦螢幕的方向，肅然斂笑，手指慢慢在鍵盤聲上移動，打出四字：&ldo;不告訴你。&rdo;

&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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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妍說想要吃粥，林淇淇知道是因為嗓子啞了，想找點東西滋潤。第二天，她心想單吃粥是會營養不良的，翻了翻冰箱，找出青菜和留有的瘦肉，打算煮點有營養而滋潤的粥品。

她今天起得早，不疾不徐的把米淘乾淨，留在鍋裡浸泡，洗了青菜與瘦肉，放在砧板上切碎碾到每一分每一寸，細緻耐心，再放到小碗裡用少許嫩肉粉和生抽醃入味，這麼一番功夫下來，米也泡好了，她合上適量水入鍋，旺火燒開後轉微火熬煮，至米拉開花時放入肉末，煮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