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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遊說，「應該讓他們破產。」
小莫試探的問，「老闆，真的要這麼做麼？」
路崢這次捂住了厲遊嘴巴，他對著手機道，「別聽厲遊胡說。」
他說完給厲遊使了個眼色，才鬆手。
厲遊不情不願道，「我隨口說的。」
小莫應聲，「喔喔。」
「那我先去聯絡律師。」
說完飛快掛了電話。
路崢把手機放下，才轉過來面對著厲遊，教訓他，「別動不動就說破產，多想想你的身份。」
這要是放出去工作，怕是要捅天大的簍子。
厲遊還有些不服氣。
「那也不能這麼便宜他們。起訴最多賠點兒錢而已。」
「也只能這樣了。」
路崢心說，這還是最好的結果。
宋如生明面上只是個部長，但靠著的可是老闆。
他幾乎算得上是跟一個公司鬥，譬如蜉蝣撼大樹，什麼結果都不好說。
不過是他不甘心就這麼放下罷了。
厲遊沉吟片刻，忽道，「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
路崢抬眼。
厲遊認真道，「你可以用你魔王的力量詛咒他們。」
路崢期待轉為無奈，「那恐怕指望不上。我本來就沒有什麼魔王的力量。」
厲遊一臉你別想糊弄我的神情，「昨晚你還說怕魔王的力量傷到我。」
路崢：……
他要是不那麼說，讓厲遊自己讓步，哪兒扛得住厲遊粘人的勁兒。
說不定在廚房就亂搞起來了。
厲遊對他，「你快用魔法。」
「不讓他們破產，讓他們倒黴也行。」
路崢只好道，「我不會這個。」
厲遊驚訝，「你連這個也忘記了？」
他思索片刻，恍然大悟。
在路崢疑惑的目光中，面色幾轉，最後定格為沉痛卻又夾著喜悅，還有些懊惱，複雜到路崢懷疑自己剛剛是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厲遊說，「你可能失憶了。」
路崢，「？」
厲遊後悔道，「你現在是個失憶魔王。早知如此……」
他就不應該過早的暴露自己知曉那麼多魔王的事情。
厲遊神情真摯，懊惱十足。
恍惚間，路崢都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個魔王，但是現在忘記了。
第12章 巧合？（一更）
好在理智及時拉住了他。
路崢看著厲遊，開始擔心起來。
這才第幾天？
不會一個月後，是他被厲遊說服了，也覺得自己是魔王吧？
想像了一下他跟厲游出門，一個端著魔王架勢，另一個捧著魔王的畫面。
路崢瞬間清醒了。
不，這魔王，
他不是，
也不能是！
厲遊則是在經歷過複雜的心理鬥爭之後，拉起了路崢的兩隻手，幫路崢擺好了雙手合十的姿勢。
他安慰路崢，「失憶了也沒關係，你的力量不會消失。」
「總之，不能這麼輕易放過他們。」
路崢沒著急許願，而是先問他，「要是我說了，但沒實現，豈不是使用力量的方式不對？」
照厲遊這腦迴路，什麼情況都能圓上來吧？
厲遊認真想了想，篤定的說，「不可能不實現。」
「你可是魔王。」
路崢點頭，「那我就說了。」
「沒實現的話，就能證明我不是魔王了吧？」
厲遊皺眉，「你這樣心不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