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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那老闆說他不是這裡的人,看來是真的。哪有小倌給客人錢的……」程煜一邊折著銀票玩一邊說,「出手還真大方!」
「你是說我不值這張銀票?」刑昊天幽幽地來了一句。
程煜先是噗嗤一聲,隨後急忙站起來低下頭,「屬下不敢!屬下惶恐!」嘴上這麼說,臉上還憋著笑。
別過頭不再看他,刑昊天看著窗外碧藍的天,片刻之後竟然揚起嘴角笑了。
程煜和展風一見他這個表情就明白了。
展風上前一步,問:「教主,可要屬下差人去找?」
「不必。」他們很快會再見,作為一個有趣的意外,倒也值得期待一下。刑昊天閉上眼,突然覺得心情莫名的輕鬆起來。
經過這次意外,雖然不至於元氣大傷,玉寒宮卻也著實老實了一陣子。
白天既不找人吃喝玩樂,晚上也不出去花天酒地,整天呆在家裡逗逗貓、喂喂鳥、看看書、睡睡覺,幾乎大門都不出一步,比待字閨中的小姐還老實,連玉老爺都以為他轉了性,反倒不習慣了。但轉念又一想都快成親了,能收收性子也好。
可說是一陣子,其實也就是十幾天的工夫。老老實實在家裡休養了幾日,「玉公子」又恢復了往日的風流瀟灑。
好些天沒去「清風閣」了,玉寒宮還真有幾分想念。別的不說,光宋庭毅自己釀的那酒就讓他思念已久。不過,他也並沒有忘了那天晚上的事。
這些天,玉寒宮時不時會想到那個男人,現在再仔細一想,那樣的人絕不可能是小倌。相貌如何先不說,光那身板就能嚇退一幫人。去相公館的哪個不是喜歡又軟又嫩的美少年的?
既然這樣,那麼就應該是去「清風閣」的客人了。想來想去,玉寒宮也只想到這個答案靠譜一些,但也僅此而已,那天晚上的情況到底怎樣他也想不出來。問宋庭毅的話,他開不了口,而且,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玉寒宮從來都是個沒心沒肺的,無論受了什麼打擊,只要還有一口氣就還有活過來的一天。何況那天的情況到底如何還不一定……就算是種自我安慰,玉寒宮還是說服自己接受了。
於是,當天晚上天還沒全黑玉寒宮就打扮的人模人樣的,一路走一路搖著摺扇往「清風閣」去了。
到了之後,大搖大擺地進了門,卻發現沒有了往日的嬉笑喧鬧,整個樓裡樓上樓下安靜得可以,只有幾個客人和為數不多的小倌小廝伺候著,冷清自然是不用說,連平時的後半夜都不如。
也沒多問,玉寒宮直接上樓去了宋庭毅的房間。看見房裡有燈光,也不敲門,直接推門進去之後,宋庭毅正坐在案前算賬。
「老宋,今天是怎麼回事?這麼冷清?」玉寒宮走過去問,外面的情況怎麼看都太反常。
宋庭毅也很反常,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又低頭繼續算賬。
「我說你別光顧著寫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玉寒宮彎下腰看著他問,「人都哪兒去了?你別告訴我‘清風閣’要關門了……」
「都被人包下了。」
玉寒宮一愣,「都包了?」
宋庭毅拿起筆在賬本上寫了幾筆,「有個客人把幾位頭牌、紅牌都包了。十幾個人伺候他一個,剩下的自然就冷清了。」
「一個人?」玉寒宮嚇了一跳,一個人包十幾個小倌,這位胃口還真夠大的!
「我說,這位多大歲數了?體力行不行啊?」
「只要有錢,他想包多少就包多少。」說到錢,宋庭毅嘴角微微揚起,在賬本上添上一筆可觀的收入。
話雖如此,玉寒宮嘬了嘬牙花,「那也不用弄這麼冷清吧?」
「那位客人喜歡安靜,所以把客人都打發走了,晚來的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