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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子賢：「不用擦了。你去樓上把重要東西都收拾了，明天有人送我們離開。」

厲萋萋：「離開？」

吳子賢雙眼微眯，陰冷又危險，「你不想走？」

厲萋萋屏住呼吸，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將「寵物」的樣子演繹的淋漓盡致，「怎麼會～，我只是想，我們不再繼續加把火，一舉把顧莫徹底踩在腳下，讓他永無翻身之地嗎？」

吳子賢果然沒有懷疑，甚至聽到厲萋萋的話，立刻狂笑了幾聲，但接著，又是病態的一臉懊悔。

他一邊捂住心臟的位置，一邊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胡言亂語：「『這些都和別人沒有關係，別人，也不該成為自己負面情緒的宣洩物件。』她理解，但她不認同，她不認同，不認同……」

厲萋萋看著他一邊搖頭自語一邊拉開陽臺門，一直到吳子賢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視線裡，才徹底的舒了口氣。

他現在就是個瘋子！

真正的瘋子！

明天……

明天那些他背後的人就會出現，所以她剩的時間不多了，不管能不能成功，這次一定要放手一博！

小跑著回了臥室，她整個人躲進浴室裡，開啟淋浴頭，嘩啦啦的水聲充斥整間浴室。厲萋萋從梳妝櫃下拿出一部老年手機——是早上保姆被趕走時給她藏下的。

她從114開始打，一個號碼接著一個號碼，終於輾轉到了她想找到的那個人。

「餵。」

對方的聲音憨厚，是她聽過的。

「喂，韓哥，我是厲萋萋……」

……

從醜聞爆出到現在已經20個小時了，熱度仍在不斷重新整理著新高度。

昨晚到現在，顧莫被時茂監視在視線內，沒再出去過。他的私人號碼被買，電話早已經被迫關機。期間，公司公關部門放出顧莫私生飯被捕的詞條。私生飯在粉圈裡一直都是被唾棄的群體，公司原是想暫時轉移下粉絲的視線，沒曾想弄巧成拙，一把火越燒越旺，一直到早上，熱度明顯轉移到神秘的葉家家主，這才讓整個團隊有了個喘氣的機會。

「顧哥，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啊？」

顧莫擺弄著他的電話，「是真的假不了，假的也不是靠說就能成真的。」他終於找到葉研的v信，揚起嘴角，起身去了書房。

「剛吃午飯？」

影片裡，葉研正坐在餐桌前，面前是空了的飯盒。

「還剩半杯牛奶，你看。」

葉研對著鏡頭搖了搖杯子裡的牛奶，顧莫寵溺的勾起唇角。

「熱度是你讓人轉移的？」

「嗯。順了那些人的意，直面迎戰一直都是我的作風。」

顧莫對她豎了個大拇指，「霸氣。」

葉研第一次被誇的有些小得意，像個孩子般揚了揚眉，「那當然。不說我了，你呢？情況都還好嗎？」

「還好，都在預料裡，所有通告暫停，大批合同解約，這個圈子不就是這些。」

「不怕？」

「為什麼要怕？」顧莫說這句話是整個人都是笑著的，他眸裡含著真摯，「喜歡你這件事，我從來都不怕。」

隔著螢幕，葉研對上他的雙眸，眉眼彎起，嘴角揚起弧度，朝陽透過玻璃照映，整個人洋溢著滿滿的幸福。

「顧莫，那如果有一天，我一無所有了，你來收留我吧。」

「好。我的榮幸。」

……

兩人聊了沒多久，聽到對方影片裡的催促，相視一笑，一起點了結束通話。

時茂：「顧哥，現在有個地方要你立刻……」

「時茂。」顧莫出聲打斷，「之前我讓你幫我準備的那件事，從現在開始，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