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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蕭肅因橋生這番受傷靜養,便也不再期許小孩參與《在人間》的錄製,萬事平安健康最重要。
但橋生卻想著自己一直以來為了逃脫過往桎梏所做之事。
他重新拾起學習,今辭甚至為他請來溫懷庭親自教導,這些種種,皆是他想要新生。
因此,橋生最終還是堅定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參與節目。
只不過一切要等他身體康復。
待那時,或許節目組剛好在江城。
此刻。
橋生將男人的手指握在手心,稍稍用力親暱蹭捏,他看向今辭的綠眸,而那眼眸獨獨為他漣漪泛起:“辭哥,錄製節目的時候,我想去津渡橋。”
男人似是知曉他所想,但仍舊問道:“為何?”
小孩抿唇一笑:“上次你同我說,而立之年,命定之人。”橋生頓了下,他放開今辭的手,傾身過去將腦袋擱在男人肩上:“命定之人想要和先生再去一次,這為圓滿。”
愛意蔓延。
今辭溫柔應下,且接著道:“這個圓滿,我很喜歡。”
橋生抬手摟住他脖子:“我也很喜歡。”
而這時,話音剛剛落下,日光就偏移了些。
恰好,將他們柔柔籠罩。
那夜的芭樂汁的確很甜,阿苦竟覺得自己也漸漸愛上了其味道。
可,他愛的是果汁的味道,還是和仲春城一起分享果汁時的味道呢?
出神間,阿苦心裡念著的人便出現在他身後。
“小阿苦~”仲春城說著,腦袋已然湊近,氣息呼向阿苦被髮絲遮擋住的耳朵。
很癢,綺念滋生。
那似乎已隨著朝夕相處而滲透進他體內的苦艾味道正伴隨著果汁的清甜,阿苦覺得臉熱且發懵,他傻愣愣地將心裡話說了出來:“...像糖果。”
“你說什麼?什麼像糖果?”男人這般問著,也一邊將手搭在他肩上。
阿苦側頭,而藉著燈光,仲春城能瞧見他臉上的可愛絨毛:“...啊?”
男人漾開暖洋洋的笑意:“你方才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所以...”
“什麼像糖果?”
阿苦聞言,一瞬羞赧,色澤偏淡,呈慄棕色的密長睫毛顫啊顫,好一會兒仲春城才聽見他的小蝴蝶解釋道:“先生身上有果汁的甜甜味道...像...像糖果...”
仲春城搭在他肩上的手似乎收緊了些,甚至漸漸將他的肩頭包裹,且隔著衣服布料也令阿苦覺得燙,溫暖的燙度。
男人道:“原來是這樣~”
“那小阿苦喜歡糖果嗎?”
阿苦下意識脫口而出:“喜歡。”
突然,仲春城將下巴放到他另一肩上,力道很輕,怕壓著他,男人笑了起來,低沉悅耳。
而阿苦反應過來這些話連起來是有歧義的,先生像糖果,而他喜歡糖果,那不就能理解成為他喜歡先生嗎?
一意識到這點,他的臉頰便迅速染上緋色。
而此時二人的姿勢與距離頗似親密戀人間的耳鬢廝磨...
“...先生!”
“嗯?”
“...我說的是,我喜歡真的糖果。”
好吧,阿苦覺得這樣說更奇怪了,可仲春城難得見小蝴蝶臉上露出靈動懊惱的神色,他目光炙熱,情意湧了出來:“我知道。”
“知道小阿苦喜歡‘真的’糖果。”
‘真的’二字咬地些微重,阿苦的臉更紅了。
仲春城想起鬱金香種類裡有一種名為:狂人詩。
溫柔迷人的脂色,永恆的美好。
仲春城繼續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