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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開桎梏反抓住他的手腕,吐氣如蘭:“程非渝,你給我卸個妝。我現在不年輕了,一個不注意臉上就會長難看的東西。你不知道我年輕的時候是我們村頂頂漂亮的姑娘,說是全村男人的夢中情人也不為過。”
她怎麼不說自己是n億少男的夢呢?
南筱如今確實風情萬種。
若不是一眼就鐘意她這副美麗的皮囊,家裡給他再大的壓力,他也不會娶她。
程非渝心高氣傲,自是不屑於跟那些鄉野村夫比的,可聽南筱這麼說,頓時滿腔的醋意湧上心頭,不禁鉗著她的下巴問:“嫁給我委屈你了?”
“不。”南筱嫵媚一笑,屈膝,抬腳抵住他的胸,“你很好看,就算不和你結婚,我也會有嫖你的衝動。”
程非渝被她一句話氣得臉色鐵青,瞬間支起了俯撐在她之上的上半身,把攥在手心裡的首飾砸放在床頭櫃上,扭頭就走。
不一會兒,他又拿著卸妝棉片和熱毛巾回來,毫不憐惜地用溼漉漉的棉片擦上南筱光潔的額頭。
他下手重,沒幾下就把南筱的額上擦得一片通紅。
南筱不喊不叫,只用一雙清澈透亮的明眸直勾勾盯著他,似含情,似泣訴,直望得他喉結聳動,手上不由自主地輕緩下來。
程非渝忽然覺得沒勁極了,又用乾淨的熱毛巾囫圇給她擦了把臉,便把毛巾甩到了一邊。
南筱呼吸均勻,平靜地問他:“今晚做嗎?我聽說第一次很疼,正好我今天喝了酒,沒什麼知覺。要不然就今晚把這事辦了吧?”
她說得稀鬆平常,程非渝心頭卻是一顫。
結婚這麼久了,他們只領了證。
南筱忙得日夜顛倒,連自己的婚禮都沒空出席,只能無限擱置。
他這個丈夫有名無實,被她冷落在一旁,跟著她一起禁慾。
血氣方剛的年紀,美人在懷,很難忍住衝動。
可是程家祖上有家訓:耳不聞淫聲,目不窺邪色,口不吐狂言。
他不會強迫她和他同房,更不會娶了她還去找別人。
關於房中之事,她絕口不提,他也就緘默不言,心照不宣地分房睡。
今晚是南筱第一次在他面前提及此事,主動且認真。
她把酒精當麻藥使,聽著就荒謬。
程非渝扯著唇角問道:“南筱,你不會第二天醒了不認賬吧?”
南筱醉了,又沒完全醉,側身枕著手腕,語笑嫣然:“證都領了,合理合法,只要你別太粗魯弄傷了我,我想訛你又從何訛起呢?”
程非渝思忖片刻,三下五除二掀了大衣掛起來,一顆釦子都沒解就跟脫毛衣一樣反手脫了襯衫。
常年的戶外運動使得太陽將他的面板曬成了健康的麥色,上半身稍一用力,每一處的肌肉都是整整齊齊、勻停結實的。
南筱見了不由自主口中生津。
吞嚥的動作被程非渝捕捉到,他驕傲地掐著自己的蜂腰,低頭看了眼自己胸腹的肌群便直視南筱,又痞又野地說:“饞我身子?”
南筱坦然承認,音調稍揚:“嗯。”
女人的認可是最烈的藥。
程非渝再也忍不住,伸手就要扯南筱的旗袍。
南筱卻一把抓住他骨節分明的手,輕描淡寫地說:“慢著,戴上。”
她語焉不詳,程非渝卻秒懂,掃興地洩了氣:“沒買。算了,下次再說吧,我能管住自己。”
“怎麼就算了?我買了,在第一格抽屜裡。”
程非渝反應過來,當即覺得自己被設計了:“敢情你是有預謀的。”
“有備無患,不是嗎?”南筱累了一天,懨懨地說,“做不做?做就上,不做就滾。”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