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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呀?”真鶴金一張嘴便讓吳象賢呆住了。
“只是如何讓大人明白這份心意是好?聞得大君加那志說,此事只能拜託與你。”
吳象賢只得蹙眉想了想:“難矣!過兩日趙大人便要封舟出航,事務繁雜;況且我家中也有不少事尚未處理妥帖,怕是面見不到趙大人……”
真鶴金不由得一陣黯然,不禁眼淚汪汪:“連你也沒有辦法嗎?”
吳象賢微微思忖片刻,展顏說道:“在下倒是有個辦法……只是不知可行與否。”
參加完吳象賢的婚禮之後,幾位元老便回到天使館下榻休息。
第二天一早,江遠之便在灑露堂向鄭玶下達了人事任命令:“經民生勞動省及對外情報局批准,任命:鄭玶擔任運天站副站長。全面負責中山方向的工作,重點監視在番奉行的動向。”
“多謝組織上對我的信任,多謝幾位首長對我的支援!”鄭玶立馬挺直了身子,向江遠之和其他幾位元老敬了一禮。幾位元老稀稀拉拉的給他鼓了一下掌表示祝賀。
“好好幹,雖然掛著運天站的牌子,但是以後你負責那霸和首裡的工作。我大宋的船隻到達那霸的時候,你和新派來的其他幾名情報員,負責接應工作——這很需要執行力,因此我們期待你的表現。”江遠之拍了兩下鄭玶的肩膀。
“對了,你負責在那霸、首裡的工作,當然不可能要你禁慾。”趙彥昊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但是,少逛遊郭!會得上各種花柳病的。特別是梅毒,你知道是什麼吧?用琉球語來說,就是楊梅瘡,或者南蠻瘡。聽說這玩意在琉球,特別是在那霸這邊很盛行?此外,最好不要招惹有婦之夫,我記得中山的法律也和大明律類似,規定本夫殺死姦夫淫婦是不犯法的吧!實在不行,就招惹黃花閨女好了……”
“誒?還可以招惹黃花閨女。”鄭玶不由得面露興奮之色。
“你不會實在能行嗎?”趙彥昊立刻賞給他一個白眼,“你是打算把名字登上臨高時報,再上個套黑框,然後被光榮抬著進翠崗嗎?我說,讓情報局人員在殉職名冊上關於你的死因一欄,填點嚴肅的東西行不行?”
鄭玶訕笑了兩聲,突然想起了什麼:“哦,對了首長,那……我負責那霸的情況後,誰當首長的翻譯啊?”
“這個你倒不用擔心,而且你在臨高的時候,不都給要來琉球的其他幹部群眾普及過琉球語了嗎?而且,我提議讓中山王派了一些你們久米村的人,去充當翻譯,比如程秉憲、楊明洲他們。”
“呃,”鄭玶一愣,頓時壓低了聲音,“各位首長,有件事你們千萬別告訴江局長……”
“什麼事?”大家不約而同的豎起耳朵。
“我教的那些幹部群眾,至少在我出發前,他們說的琉球語,我一句都聽不懂……”
“你個瓜娃子,去北山的幹部也多數是福建人,和你們村的人說話,總能聽得明白吧……”江遠之哭笑不得。
“就算是福建人,也不行啊!我在中左所給鄭逆的手下划船的時候,那個k驢就因為我聽不懂他的話總打我,說啥‘鴨仔聽雷’什麼的。再比方說,總理唐榮司的那位,就是那個紫金大夫蔡堅,他說的土語——”
鄭玶說得起勁,只見得從門外,朝趙彥昊他們面前晃晃悠悠的走來了一個可疑的物體。那個物體是由厚厚的一整摞宣紙和“澳洲紙”的卷軸疊成的,下面露出穿著白長襪和黑布鞋的腿,舉步維艱的前進著。
正在大家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幕的時候,趙葵喘著氣,“撲通”一下,將這一摞卷軸放在放在了灑露堂正中的桌子上。
“首、首長,請您、您抓緊時間把這些寫了吧!”
“這是什麼玩意?”望著如同小山一般的卷軸,江遠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