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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老師，我得到了許可權，可以去看甜甜了，你要去看看嗎？」

陳章手裡拿著一張紙條，蘇檸看到，上邊有兩個字，「准入」什麼的。

想到喬慎，蘇檸不禁對甜甜有了一絲不適的情感，「好，我們去看看吧。」

私人感情先放在一邊，甜甜是整個關卡的突破點，她的任何變動，都是值得自己注意的。

陳章揚了揚手裡的紙條，「我就知道你也要去，所以，上邊寫了兩個人的名字，你的和我的。」

不用去另外辦手續，現在就可以走了。

他們出了小路，向蘇檸昨天出來的那個小門走去。

陳章走在前邊，推開門，門上已經沒有鎖了，直接進去就可以。

裡頭亮著燈。

兩個人一路下行，走到平地，到了甜甜那天出現的那扇門。

裡邊很安靜。

蘇檸問陳章，「甜甜什麼時候才能恢復正常，我看到，今天的男生，很快就好了。」

陳章：「這不一定，兩個人的情況是不一樣的。」

他解釋道，「那個動物人只是暫時的藥劑消失，只要度過那段時間，他就會恢復正常，但是，甜甜她已經對現在的藥劑免疫了，新的藥劑又沒有研製出來，她一直沒有恢復正常。」

「現在的她只是暫時脫力，只要給她足夠的能量，她又會變回原來的樣子。」

蘇檸試著碰了碰門，裡面頓時傳來一陣響動，然後，是幾聲沙啞至極的貓叫。

「喵喵。」

蘇檸聽著，好像看到了甜甜此時虛弱的樣子，他問道，「可以把門開啟嗎？我想看一看她的樣子。」

陳章揚了揚紙條，「可以，我去找鑰匙。」

他轉過身，朝周圍站著的人走去，不一會兒，就拿了鑰匙走回來。

把門開啟，陳章朝後退了步，「能進去了。」

蘇檸看了眼陳章，轉過頭，房間裡邊的一切收入眼底。

甜甜躺在正中間的位置，背部朝上，頭埋在一堆頭髮裡，渾身散發著一股難以描述的氣息。

和前幾天甜甜主動找到蘇檸時的樣子完全不同。

那個時候的甜甜，就是一個可愛的小姑娘，扎著馬尾，額頭上一片光潔，一雙眼睛靈動，眼睛裡閃爍的滿是光。

現在的她，整個人已經頹了。

感受到有人來，甜甜強撐著爬起來，俯臥在地上，眼睛死死地盯著蘇檸兩個人，大有一副，如果蘇檸再往前走一步，她就要撲上來攻擊。

蘇檸沒有湊近，站在甜甜可以接受的位置，輕聲道，「甜甜，你還認識我嗎？」

甜甜眨了下眼睛，沒有對蘇檸的問話做出反應，還是緊盯著蘇檸，蘇檸試著往前走了走，甜甜蠢蠢欲動。

蘇檸停住，不甘心地繼續問，「你知道喬慎是誰嗎？你以前喜歡喬慎了，難道你都忘記他了嗎？」

甜甜無動於衷。

陳章走上前來，和蘇檸並肩站在一起，「死心吧，她不會有多餘的反應，她不認識任何人了。」

他眼神淡淡，「他們總是很脆弱的。」

蘇檸看向陳章。

陳章把門關上，「我們出去吧，在這裡不會有別的事情了。」

蘇檸跟著退了出來。

陳章看著蘇檸，「喬慎那天做了那樣的事情，你不生氣嗎？為什麼還要答應來看甜甜。」

准入證確實是早就準備好的，但是，裡邊並沒有蘇檸的名字。

喬慎為了甜甜打傷了蘇檸，蘇檸也修養了很多天，才恢復過來，為什麼能夠毫無芥蒂地來看甜甜，而且，還對甜甜這麼關切呢。

蘇檸：「我很清楚的知道，喬慎和甜甜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