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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肩頭上,說道:“你沿路而來 ,不是來我拾界族就是水神族,神女是想去水神族?”
她嫣然一笑,尤其美麗,美麗中帶了些不知名的親和。不知道是不是屋內暖風的緣故,西月有些昏沉,靜靜地看著這個人。旅兒接著說道:“你當然是來我拾界族的。你太想知道為何昊天族長要放棄能量,太想知道為何雲橫殿下會答應與你為盟,太想知道七術究竟是為了什麼要到獸界去,太想知道花聲在其中是一個什麼身份,為何你們總是無法走在一起,你腦子裡的思緒已經將你全部掩蓋。你明明已經知道了此事與天旨族有關,與榮壇山有關,與已故的蒼朮殿下有關,甚至就是典例閣老閣主全部告知了你,卻始終抓不到最本質的東西。這些太容易得知的答案和別人送上前來的答案,都不是你想要的,你太想知道這一切的發生的緣故,來佐證自己的反抗究竟有沒有意義了。西月,你去水神族是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的,來拾界族才是你唯一的目的。因為昊天族長是唯一與上訴所有有關之人。”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旅兒聽此回應默不作聲,她輕輕的拍著裡言的背,在他耳邊說道:“族長,注意分寸。”
裡言才漸漸地從幻想中抽離出來,他將自己的手收了起來。少年時得不到的東西,已經成為了一個心結。裡言逐漸恢復了些理智,或許暖房暖風的作用就是讓人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一個溫暖的時代,於裡言而言,最溫暖就是在於與卞冬與文玖相處,三人親密無間的時期是最美的。“出去走走吧。”
旅兒挽著裡言的手臂,西月在旁,寒冬之下的松針更顯冷綠,這般景緻不會出現在落野族內。
“又在想落野族?”裡言順著西月的眼神看去,他略有吃力地笑了笑,“我若當年答應與你攜手越族,是段段不能成的。”
“我沒有在想落野族,昊天族長想錯了。”
“是嗎?”裡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這笑容之中似乎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和無奈。他輕輕地說道:“我可以給你一些我的答案,但是西月,你對於那些簡單而直接的答案總是不屑一顧,這讓我有些猶豫是否要輕易地將我內心真實的想法告訴你。我擔心一旦說出口,你可能會不假思索將其當成一個錯誤在規避。”
西月不禁愣住了,她突然發現此時此刻他們之間彷彿隔著一道無形的鴻溝,彼此的距離變得遙遠起來。她開始反思起自己的行為和態度,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一個人——虛偽、軟弱,卻又看不起別人的虛偽和軟弱。她習慣於給周圍的人打上各種負面的標籤,試圖讓自己與所有的情感保持一定的距離,避免受到傷害。
然而,她從未深入思考過為什麼自己會如此堅信這種明知錯誤的做法。現在,她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不過是一場簡單得令人感到可笑的騙局。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以為這樣就能保護自己,卻不知不覺間失去了與他人建立真正聯絡的機會。
“戰神不妨說出來。”
裡言遲疑一下,說道:“我還是不將自己的情緒告訴你好了,這樣我的下場只會比花聲更為悽慘。我要說的是,我要你如何去做。”
西月嘴角微微抽搐,她確實不知花聲如何了。他因為姜晴的一兩句話就能離開,又將這種避開的情感抹去,自私地將他所有的情緒抹去。避開所有人的情感依賴並未使得自己更為輕鬆,反而受其影響。
“我只是不喜歡將所有的情感加之一種利益關係罷了。”
“這個世界本就沒有無條件之愛。”裡言說道,“拋去利益交換,眾生對於情愛而言,多少是感情寄託多少是皮囊之愛多少是寂寞之果,沒有一個是純粹的愛。”
西月有些哽咽。越是將愛加之於利益至上的她才會一直追求一個純粹之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