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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端著兩杯茶水進來。
時筠對他們的話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們話裡那些人名是誰,也不知道那些人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著包廂裡裝聾的服務生,職業素養挺高。
魏樅應接過兩個杯子,將兩杯一塊兒放在了桌邊的小桌子上,隨口問了句:「這次傅望為什麼進去?」
林枋聊起八卦,到是來精神了:「他們家那個老頭子不是快不行了嗎?估計是股東大會要開始了,各種爾虞我詐唄,你抖我黑料,我扒你褲子。傅望他老爸最大的黑料就是這個兒子。而且聽說還是他家老大那個在外面的私把傅望送進去的。」
八卦聊著,但是乾等著也不行,林枋說完,扭頭看向時筠:「會打牌嗎?」
他說完,桌邊其他兩個人都看向時筠。
時筠在幾道期待的目光中不負所望地點了點頭,她從魏樅應旁邊的位置起來,挪到另一個空位上。
發牌的工作人員帶著白手套,但是洗牌發牌的動作一點都不馬虎。
林枋叫時筠別緊張:「贏了算你的,輸了算魏樅應的。」
他們玩的是逃得快,誰先出完誰就贏,沒有最後一名。
贏家一抓三。
魏樅應理完牌,瞄了眼旁邊的時筠,看她大約是將順子之類的牌理出來然後扣在自己手邊,笑:「擺攤呢?」
時筠將手裡的牌合上,再重新碾開:「牌太多了。」
這種撲克打法多少還是有一些運氣成分,第一把時筠的牌還不錯。
出著出著,她手裡的牌就沒有了。
魏樅應一看,還真是她贏了,把手裡的牌都丟桌中央了,等待專門洗牌發牌的工作人員收走,誇了句:「厲害。」
第二把原本也是時筠贏,可是出著出著,她發現手裡的牌沒了,以為自己又贏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還有一疊放在桌上沒出的順子。
之後他們出對子,出單張,時筠一手順子捨不得拆,最後輸掉了。
接下來就是魏樅應開始一抓三,時筠輸輸贏贏,但總比一直沒有『開門』的林枋和向邵遠好一些。
時筠照舊是最後一個理完牌的人,可能是因為一直沒贏,向邵遠看著動作有些慢的時筠態度脾氣有些不好了:「快點啊,磨磨唧唧。」
時筠照舊是把順子反扣在桌上,聽著向邵遠的話,有些尷尬,說了句抱歉,看了眼上家的魏樅應出的牌之後跟了一個對子:「不好意思。」
出完牌,她看見向邵遠低著頭說了句勉強和道歉沾邊的話:「沒事,你慢慢出吧。」
狐疑時,她捕捉到了魏樅應眼底狠戾的尾巴。
魏樅應垂眸,換了一個表情,看向旁邊望著自己的時筠,抬手點了點她扣著的那一小摞牌的牌面:「這把別又忘記出這一小摞了。」
然而,這副牌太臭了,時筠的牌零零散散。來到一半,包廂門開了,四個人同時朝著門口望過去。
林枋開口就是髒話:「蔣栩揚你他媽來結帳的,是嗎?」
門口的人聽罷站定在原地,作勢轉身要走:「那我走了?」
他那麼說也只是做做樣子的。
蔣栩揚說著就朝裡走過來,看見了魏樅應下家的時筠,明目張膽地看了兩眼:「誰給我介紹一下?」
這話意思等於是誰帶來的。
魏樅應:「時筠。」
蔣栩揚:「蔣栩揚。」
說完,他走到時筠身後,手搭在時筠椅子靠背上,一會兒看看時筠的牌,一會兒看看魏樅應牌。
『觀棋不語真君子』這句話他大約是沒聽過,也可能是想牌局快點結束:「哎喲,妹妹你這牌真臭。嘖——阿樅,你給她逃點牌,你贏了算什麼?」
「我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