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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似乎打得很不順, 時筠看他來來回回一直在重複那一關。
喝完湯之後時筠有點撐,把湯從保溫瓶裡倒出來之後封上保鮮膜放在冰箱裡,到時候等他想喝了,熱一下就能喝。
時筠打著飽嗝走到了沙發邊上,拿起他旁邊的抱枕, 盤著腿坐在沙發上, 剛將枕頭放在腿上, 旁邊的人往她身上一倒,腦袋枕著她的腿。
時筠將手搭在他身上,一隻手把玩著他的頭髮:「不開心?」
魏樅應看著電視顯示器,側臉著,留給時筠一個因為極佳骨相而支撐起來的側臉。
他手按著遊戲手柄的按鍵,語氣低沉又帶著點失落:「聽見我和我奶奶吵架了?」
時筠嗯了一聲:「後悔了嗎?」
遊戲介面顯示挑戰失敗,他乾脆躺平,視線和時筠的視線對上,不再是平時嬉皮笑臉的樣子:「我感覺組成家庭,結婚這種事情,還有家人這種存在真是爛爆了。」
這種發言讓時筠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
他從時筠身上起來,遊戲手柄一丟,抓了抓被時筠玩了的頭髮,又說了一遍:「爛透了。」
時筠盤著的腿有點酸了,她伸直了雙腿,腳後跟搭在地毯上,還是熟悉的觸感:「你書架上那本喬伊斯的書裡不是寫了嗎?用生活重塑生活,你越是遠離那些你覺得爛爆了的東西,它們就越好不了。」
人和生活就像是帶泥土的花盆,只要有花盆,即便裡面的花死了,還是可以拔掉死去的花,繼續種下一朵花。
魏樅應一怔,看著她,雖然視線一轉,越過她看向她身後的書架。剛才那副表情隨機消失,然後就像是戴上了一個面具一樣,立馬又恢復了他平時一貫玩世不恭的樣子。
他語氣有些輕佻:「不錯嘛,都看到喬伊斯了。」
說著,魏樅應又想到了什麼:「以後準備去哪裡念書?打算念什麼專業?」
這個問題時筠在沒有選擇在首府大學考博的時候就想過了,專業大方向肯定不會變,至於學校首選肯定不是美國,其他國家的學校她也還沒有徹底決定好。
正想告訴他的時候,時筠又把嘴巴閉上了。
欲言又止的樣子落在了魏樅應眼裡,他問:「怎麼又不說了?」
時筠輕哼了一聲:「因為我還沒有想好,還沒有想好到底找一個什麼國家的男朋友,所以去哪個國家繼續念書也沒有想好。」
魏樅應反應過來是自己之前說錯話了,這會兒她是故意氣自己的。
他會顛倒黑白,伸手將時筠抱住,笑嘻嘻:「我學歷一般般,就一個本科。你學歷這麼高,對吧,以後你會遇見一個和你眼界三觀都在一個層面的上,連靈魂都契合的人,我這時提前鼓勵你以後如果真的遇見這樣的人就甩掉我。」
時筠被他抱著,但是身體有些抗拒,身體很硬:「那我還是最喜歡你,還是想選擇你。」
她語氣認真,表情也很認真。
本來就是開玩笑打趣的,現在看她這麼神情認真,倒是讓魏樅應都認真了幾分。
可是這份認真沒有持續多久,他終究本質上還是一個喜歡在海上漂的人。
他手箍著時筠,在她側臉上親了一口,打馬虎眼將這個話題掀過去了:「好了,我之前說得不對。不過你倒是個天蠍座,真記仇。我等會兒帶你去個好地方,當我賠不是了。」
說著,他鬆開了抱著時筠的胳膊,讓她去換件衣服準備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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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樅應說得賠不是的地方是一個棒球場。
棒球在國內的普及率非常低,遠沒有桌球羽毛球在國內那麼老少皆宜。
倒是日美那些國家的棒球氛圍比較濃重,他以前高中是在紐約唸的,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