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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這麼害怕不行。」開口像是安慰的話。
時筠身上都是細汗,那種心理陰影,時筠覺得一輩子都好不了也是情有可原。
他是追求刺激派,時筠不是。
她惜命。
她討厭這種挑戰極限的行為。
「我是真的怕。」時筠掙紮了一下,捏著自己後頸的手撤走了,「那天也是的,你還非要我開車。」
看她甩鍋那樣子,魏樅應站在旁邊就看著,倒也沒生氣。看她蹙著眉就像是被逗了很多次之後生氣的小貓一樣。
手從她後頸移開,搭在她肩膀上:「行行行,都怪我。」
可說完都怪他,他帶著人朝賓館走回去,還嘀咕了一句:「但這賽車場是你自己好奇的。」
原本被那句『行行行,都怪我』給順毛的人,立馬又炸毛了:「你要安慰我就一直安慰,安慰一半又要來刺激刺激我。虧我今天覺都沒有睡就從宿舍出來了,千里送還受氣。」
今天看見她來是真的有覺得開心。
聽她說自己千里送,他掌心蹭了蹭她的肩膀,將她抱在懷裡,下巴擱在她頭頂:「過兩天等你休息了,我請你吃大餐,好不好?」
魏樅應第二天把時筠送去醫院之後回了自己的公寓,將手機裡魏名誠還有爺爺奶奶打來的電話記錄清空。
好好泡了澡。
晚上他去赴約和向邵遠他們吃飯。
地點是林枋選的,錢是向邵遠付的。
包廂裡就四個人。
林枋沒帶他女朋友,畢竟過兩天就要成為過去式了。林枋的濫情多少還是和魏樅應學壞的,魏樅應勸過他好好談戀愛,但是這話從他嘴巴里說出來一直沒有什麼說服力。
四個人要了一個大包廂。
魏樅應是最後一個到的,大約是佔便宜的事情今天蔣栩揚都來的比他早。
再跟魏樅應碰見,向邵遠多少還是因為梁夢儀的事情有點尷尬。魏樅應倒是坦然,進包廂落座後,問他傷如何了。
「沒什麼大礙。」向邵遠晃了晃肩膀和胳膊,「就點皮外傷。」
林枋是四個人裡唯一的『目擊證人』,拿起筷子準備夾菜,一邊夾菜一邊損起了在那邊做伸展運動的向邵遠:「能有什麼事情?一拳頭被人打到在地,被挑釁的那個路人我看他當時都懵掉了,還以為向邵遠是碰瓷的,差點就掐著他人中做急救了。」
向邵遠:「滾。」
罵完之後覺得而不解氣,轉動著圓盤,不讓林枋夾菜。
跟個小孩一樣幼稚。
侍應生推門進來,問是否要上菜才打斷那兩個人。
蔣栩揚不參與他們兩個,轉頭問起魏樅應:「我聽張光煒說你準備參加洵川那個比賽了?」
魏樅應搖頭,將轉到自己面前的圓盤上的菸灰缸拿了下來:「張光煒就和我提了兩句,我還沒答應。」
林枋聽見了,立馬放棄了和向邵遠的『幼兒園大戰』,人也精神了:「你他媽又要去賽車是不是?你他媽真的好了傷疤忘了疼,你他媽看看你的手臂,他媽的那麼長一條疤,他媽的你忘了你怎麼在洲左摔的車是不是?」
不長的話,含媽量極高。
魏樅應要是乖乖聽話就不是魏樅應了。
比賽他肯定要去,就是時筠有點麻煩了,看她那樣子自己瞞著她去也不行,告訴她吧,估計她也會生氣,到時候一拍兩散的機率太大了。
可是放棄嗎?
魏樅應不願意,他對時筠是有那麼點喜歡,但是還是更愛自己。
兩全其美的辦法還沒有想出來。
魏樅應點了煙,好奇蔣栩揚怎麼會知道張光煒和自己說了比賽的事情。
蔣栩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