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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並不是公平交換。你要知道,你的女兒是自願來的,並不是我們強逼她來的!”
齊勒銘道:“她年幼無知,受了你們的騙。”
白駝山主道:“是騙也好,不是騙也好,總之你要把女兒領回去,就得把衛天元拿來交換。”
齊勒銘喝道:“你不放我的女兒,可休怪我對你的兒子不客氣了。”
白鴕山主道:“隨你的便!你怎麼樣對待我的兒子,我就怎麼樣報復在你的女兒身上!”
他們是在園中那座紅樓下面說話,就在此時,忽見樓上出現了兩個人。
一個白駝山主那個看門的老僕,另外一個正是他的女兒。
那個老僕人一手抓住齊漱豆,另一隻手貼著她的背心。齊漱玉似乎也是中了酥骨散之毒的模樣,被那老僕人抓住,竟是毫無抗拒之力。
那老僕人說道:“齊先生,我不過是個下人,我的武功不及你的,不過要把你的女兒弄成白痴,這點本領我還是有的。不信,你瞧!”
說罷,一掌劈落,只聽得“咔嚓”聲響,欄杆被他一掌震塌,幾根木頭,同時碎裂成無數個小木塊,有的木塊還碎成了粉未。
那老僕人冷笑道:“齊先生,你敢對我的小主人無禮,我馬上就震傷令媛的心脈!你聽清楚,只是震傷,我可以擔保你的女兒還能夠活下去。”
要是力度用得恰到好處,震傷了心脈的確是還可以活下去的,但卻是生不如死了。因為傷者不但終身殘廢,而且心脈失調,必將變成白痴。
齊勒銘是個武學大行家,見他露了這手,知他所言不虛,任憑他怎樣膽大也不禁發難了。
齊漱玉似乎是一片迷茫,此時方始叫得出來:“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宇文夫人走上樓對她說道:“你的爹爹不肯相信你已認了我做乾孃,他以為你是給我們搶來的,現在他抓了我的兒子,要逼我和他交換。你對他說吧,你是不是自己願意來這裡的?”
齊漱玉好像是給她操縱的木偶,點了點頭。
齊勒銘叫道:“玉兒,你給她騙了,你這乾孃不是好人!”
宇文夫人格格一笑,說道:“誰好誰壞,玉兒會知道的。玉兒,你說我對你好不好?”笑得甚為嫵媚,但齊漱玉卻是感到毛骨聳然。
其實她亦已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不過她仍然裝作一片茫然的神氣。
“乾孃,你要我怎樣報答你?”她沒有說“好”或“不好”,不錯,單純看這句話的表面意思,那應該是“好”的;因為如果她認為乾孃對她不好,她就用不著報答了。但這句話也可以解釋為反面的諷刺。
宇文夫人頗為不悅,說道:“我並不望你報答,不過你的爹爹和我們硬來,我們卻是咽不下這口氣。倘若就這樣和他換,豈不是顯得我們理虧了?所以,所以……”
齊勒銘冷笑道:“所以你要我把她贖回去!”
宇文夫人道:“你說得這樣難聽好不好,我只不過禮尚往來而已,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我對你的女兒好,你也該對我表示一點謝意才是。你說是嗎?”
齊勒銘尚未回答,他的女兒倒是搶先說了:“乾孃,你說得對!”
宇文夫人大為得意,說道:“齊先生,你聽見沒有,令媛也是這樣說呢?我沒有把令媛當作人質,你也不該把我的兒子當作人質,即使要交換,也不能用我的兒子來交換!”
齊勒銘道:“玉兒,你知不知道,他們是要我用衛天元來交換你!”
宇文夫人道:“你不要問令媛知不知道,你只要問你自己,你願不願意這樣做?”
她回過頭柔聲說道:“玉兒,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否則我也不會認你做乾女兒。但可惜你的爹爹卻不領我的情,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