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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微博熱度並不低,沒上熱搜,大概是公司壓著的緣故。
陶立陽的手僵住了,他很難去判斷真假,真假也沒有太多意義。他強迫自己把手機放到一邊去。但幾秒之後,陶立陽再一次拿了起來。他盯著許雲清的照片看了幾秒,然後是李霜的。
那種剛醒時的窒息感,不可抑制地又浮出來。
半晌之後,他起床換了衣服,拿上車鑰匙出門了。
時間還算早,一路都沒有塞車。到了機場停車場時,太陽才剛剛從大樓後面露出一個角。
陶立陽知道他有些衝動了,他想他不應該來,但的確很難說服自己回去。
就算不晚點,許雲清也還有好幾個小時才會到,陶立陽去旁邊的自動販賣機買了兩聽咖啡,回到車上慢慢等。
等待的中途,他試圖把前幾天開會討論過的初稿改一遍,但是對著文件敲了許久的字,定神再看卻是一堆亂碼,不知所云,其中唯一能分辨出來的,只有許雲清的名字。
發現這一點之後,陶立陽嘆了口氣——他最近常常都在嘆氣,抬手用力捏了下眉心,將文稿刪掉,有點洩氣地合上了平板,對著前方不遠處的顯示屏發呆。
就這樣一直等到了中午,顯示屏上總算出現了許雲清的航班抵達的訊息。陶立陽掏出手機,猶豫了兩秒,撥通了許雲清的電話。
「餵?」許雲清那頭聽起來有些吵鬧,隱約還能聽見沈溪說話的聲音。
「到了嗎?」陶立陽問他。
「剛下飛機,還沒出航站樓……」
「我在停車場等你。」
「什麼?」許雲清明顯頓了一下。
「位置已經發你微信了。」陶立陽打斷他,「我等你。」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他直接關了機。接著像是被卸掉全身力氣一樣,手支著頭,慢慢抵在了方向盤上。
陶立陽維持著這個有些僵硬的姿勢一動不動,一直到副駕駛的車門被拉開。陶立陽偏過頭,許雲清摘下帽子,沖他微笑。
「人太多了,出去繞了一段才回來。」距離電話打完,已經差不多快一個鐘頭了,許雲清解釋道。他沒有提陶立陽為什麼忽然來了,只是輕聲問他:「等很久了吧?」
他身上穿著那件陶立陽已經在照片上看見過的駝色的大衣,陶立陽伸手輕輕摸了下他的臉,帶著一絲寒意,這才有了一種許雲清的確已經回到他身邊的真實感。
陶立陽收回手,竭力剋制住自己想要在這裡吻他的衝動:「沒等多久。」
他想要儘量和平時沒有分別,但語氣的確僵硬了一點。許雲清看了他一眼,忽然注意到他右手背上的疤痕:「這怎麼弄的?」
「沒什麼,不小心割到了。」陶立陽輕描淡寫地說。許雲清還要再問,手機卻響了起來。
「沈姐?」
車裡靜得很,沈溪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漏出來:「你人呢?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張馨說你有事走了?開什麼玩笑,你一會兒還有雜誌採訪啊。」
陶立陽愣了愣,看向他。許雲清輕輕對他搖了下頭,對沈溪道:「我不過來了,採訪改天吧。你就說我身體不舒服,他們要是願意的話,改天再採,可以把採訪時間延長一點都沒有關係,不願意的話,就按合同該怎麼賠怎麼賠吧。」
「身體不舒服?怎麼回事?那你現在在哪兒呢?」
「沒多大事。飛太久了,有點累。我回家了,你別擔心。」許雲清說,「你先處理雜誌那邊的事吧,我晚點自己給他們主編打個電話。先這樣,掛了。」
「我不知道你有採訪。」安靜下來之後,陶立陽開口道。
「沒事的。」許雲清說,「我本來也不想去。」
陶立陽微微皺起眉,許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