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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霜?」許雲清疑惑道,「她怎麼了?」
「我怎麼知道她怎麼了?你不是在因為她喝悶酒嗎?」陶立陽極力想要壓下語氣中的一絲酸意。
「關她什麼事。」許雲清捏了下脖子,換了個姿勢。
「不關她的事?」陶立陽冷笑一聲,並不相信,「不是因為她,難道是因為我?你剛才問那麼多,難道是在吃衛蕭的醋?」
許雲清沉默了一會兒,陶立陽以為他不會理會自己這種異想天開的問題,卻見許雲清把瓶子裡的殘酒一口喝盡,大拇指碾了下嘴唇,聲音有點飄忽:「如果我說是呢?」
陶立陽拿煙的手指僵住了,低頭抽了一口才道:「那說明你瘋了或者我瘋了。」
「是吧?」許雲清笑了笑,「可能是我瘋了。」
第21章
他們詭異地沉默了下來,陶立陽心裡告訴自己許雲清是在開玩笑,眼睛卻不敢去看他,只知道許雲清大概仍是在喝酒。半晌,才聽見他自言自語一般地說:「我剛才一個人喝酒的時候在想,如果你回來,如果你回來你真的回來了」
他不肯繼續往下說了。
陶立陽只覺得隔了大概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整個人都快僵住了,許雲清終於又問他:「你真的沒有和衛蕭在一起?」
他想說沒有,張了下嘴卻沒有發出聲音,咳嗽了一聲,也不知怎麼想的,再開口卻道:「說不定呢?要是沒接到你電話,可能我就反悔了,半道開回機場找他,答應他。」
「這樣啊,那我還是打擾你約會了?」許雲清似乎是在笑,然後他頓了頓很輕地說:「那我賠給你好不好?」
他聲音那樣低,落在陶立陽耳裡卻似驚雷炸開,他一時忘了反應。卻見許雲清放下手裡的酒瓶站起身。
許雲清真的有點醉了,步子都不是很穩,但並沒有遲疑,一步步走到陶立陽跟前,又說了一遍:「我賠給你好不好?」
「怎麼賠?」陶立陽看著他。
許雲清笑了,垂下眼睛看了陶立陽一眼,然後緩緩地坐在了他腿上,面對面地,一隻手臂纏上了陶立陽的脖子。
手臂是涼的,帶著一點說不明的濕意,像一尾蛇,察覺到對方肢體僵硬的那一瞬間,許雲清面上的笑意卻加深了,他湊過去打算吻他,在鼻尖觸碰到的剎那,陶立陽終於從這一連串的動作中回過神來,偏頭側開了。
「雲清,你喝醉了。」陶立陽聲音有點啞。
「或許。」許雲清的指間在他脖子上遊走,「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還是,還是你不愛我了?是不是?」
聲音裡有一點壓抑著的難受,陶立陽聽不得。「怎麼可能?」他輕輕嘆了一口氣,「你何必明知故問,我愛你的。」
許雲清聞言薄薄的嘴唇動了動,半晌卻沒有說話,只是手臂繞得更緊一點。
陶立陽怕他摔下去,一隻手扶著他的背,月光照進來,落在許雲清裸露在淡藍色襯衣外的鎖骨上,像一塊玉,陶立陽強迫自己移開了目光:「但是你真的醉了,先起來,別鬧我了。」
「我清醒得很而且我現在真的很高興,你在我就高興了。」許雲清看著他的眼睛,小聲說,「你前段時間都不和我說話,找你吃飯你也不去,我以為你真的不理我了那我怎麼辦?你都不知道,好多時候,都是因為知道你還在,你總是在的,我才能撐得過去」
陶立陽也有點醉了,其實聽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只知道解釋:「沒有不理你。我只是覺得你不想看見我。」
「我沒有,我說了我沒有,你總是不信。」許雲清說著引著他的手從襯衫探進去摸自己柔韌的腰線。
「雲清。」手下觸及的肌膚宛如一匹緞子,陶立陽不得不加重了語氣:「你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