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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生支支吾吾的道了句「我不敢,要是被侯爺知道我背過溫大人,非得砍斷我兩條腿不可!」
「我發現你這人看著平時呆頭呆腦,關鍵時候精得就像個猴兒一樣!」
「我哪有?我說的是事實!」
「拉倒吧,你家侯爺都忙成那樣了,哪有閒心關心這些個事!」
溫惟一看再不攔著,倆人馬上就要沒完沒了掐起架。
忙出聲打個圓場:「我好手好腳的,自己不會走回去?還至於這麼嬌氣,呼蘭你別為難全生。」
呼蘭小嘴一撅,一臉嫌棄「看在少主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見識!」
「溫大人,你人真好,體恤下屬,平易近人、和藹可親、通情達理,人見人喜,花見……」
「打住!別拍我馬屁。」
「呵呵,溫大人……我想問個事」
「問!」
「那個……你會不會怪罪……」
「……」
三人踏步在蜿蜒曲折的青石小路,細雨濛濛擊打在油紙傘上,漫漫長夜,夜雨微涼,霏微蕭瑟。
此時、沒有皇城的喧囂、沒有慾望的低谷,沒有人性的貪婪。
歡笑聲此起彼伏,越走越遠,浸微浸消——
此刻、他們的身後,同樣在另一面削窄的屋簷下,在一顆茂密濃蔭大樹遮擋下,悄然立了一個人。
一身錦衣裘袍,紫綬王帶,濃眉墨發,星目含威。
負手而立,身姿挺拔俊逸,正目不斜視地注視著遠方的某一點,久久未動。
忽而,嘴角上揚,眼含笑意,眸光流轉
……
全生把溫惟與呼蘭送回去,快馬加鞭趕回榮國府復命,迫不及待地想趕快把這個好訊息告訴自己主子。
到了府中,府上管事告訴全生晚上光肇寺一婢子讓人來捎話,著急忙慌的,恰巧侯爺剛從宮中回來,門還沒來得及進,也不知那人說了什麼,侯爺騎馬掉頭疾馳而去,至今未歸,眼看著雨就要下大了,又沒帶傘……
管家一邊唸叨著,一邊不停往門外張望。
平日裡李榮賑晚歸都是家常便飯,全府上下都習以為常,但因為獵園遇刺之事,這才弄得府上人心惶惶,驚恐不安。
今夜李榮賑也去了光肇寺!
想到這裡,全生開始心不在焉,神色怪異。
滿腦子想的不是通傳報信,而是默默擔心起自己的小命,一顆心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心想著,要是被他看到自己跟玲瓏府的人在一起,就算自己長十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悔不當初,怎麼就著了溫惟的道,沒臉沒皮跑人家府上蹭吃蹭喝。
明明是李榮賑派自己暗地監視著人家,結果陽奉陰違跟人家打得火熱,這可是赤/裸/裸的「背叛」。
罪過、罪過!
想到呆會見到李榮賑的下場,全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裡不禁敲起小鼓,翻著白眼琢磨該怎麼說才能糊弄過去。
苦思冥想之中,突然肩膀不知被誰拍了下,本來就煩躁難耐的全生連看也不看,不耐煩地斥罵聲
「滾!」
話音剛落,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全生驚呼了一聲,來不及閃躲,就被一股強大的外力從臺階上被毫不客氣地踹了下來。
全身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沾了一身渾濁的雨水,旁邊管事想笑又不敢笑,見狀趕緊上前將他扶起,隨即向他使了個眼色。
全生抬頭一看,臉色大囧。
「侯……侯爺……」皮笑肉不笑,顧不上疼痛,趕緊從地上爬起,撲打著身上的泥水。
「屬下該死,竟不知是侯爺,失禮至此,望侯爺恕罪!」全生躬身請罪,目不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