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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能力強得離譜,也擅長獨來獨往,反正這個世界本就只有她一個人。
但生活的風平浪靜從來不會維持太久,都是階段性的,一個平衡終會被另一個打破。
即使很少人知道,長凌也極力忽略此事,但事實就是事實,無論你願不願意接受。
長凌只能模糊的記得她跟高明吵過一架,兩個人都無法讓步,最後的結局就是長凌去了庫爾洛馬島,高明則跑到南極輔助考察數月,至於為什麼,長凌沒有那一段記憶。好在這兩個人都公私分明,工作時就只有工作,只要是高明吩咐的事情長凌自然全力以赴,以最高標準完成,至於下班了,都不想多看對方一眼。
庫爾洛馬島上的土著完全符合奇形怪狀這個詞,無論長相還是行為,都不像人類。長凌剛上島時試圖與他們交流過,但很明顯失敗了。所以,起初她只能待在半成品的別墅裡發呆度日,等著房子內的裝置完善,不過這短暫的空白期也讓她想明白了一件事,為什麼不把時間多留一點給自己呢?
近十年裡,她幾乎沒有真正休息過,以至於睡眠都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而這沒日沒夜,見縫插針般努力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別人賣命,最後還落得一個混子的名聲,真是失敗至極。
想到這裡長凌就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長凌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再活多久,叔爻給她帶來的無眠不一定是好事,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真正影響到長凌的是意識。
IE固有變態集中營一稱,長凌雖未學到精華,也略懂皮毛。她習慣拿自己做實驗,雖然她根本就不喜歡高明實驗室裡做的東西,一切。不過她生命中四分之三的時間都是自己過的,出於無聊且方便,“實驗”這一詞的意義便有了性質的變化。
對於長凌來說,拿自己開刀最合適不過了,也不會與他人牽扯出任何麻煩糾紛。庫爾洛馬島上沒有人打擾,她就可以“大開殺戒”,在自己建的小“工廠”裡隨便造,這也是為什麼現在的她看起來像一具屍體。不過她自己似乎並不在乎這種事,只要還有口氣就行,精神與意識活著她就活著。
而她在庫爾洛馬島上以及這些年來做的其他事,日後肯定會被揭露出來,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不正說明了結果。但長凌只覺得好笑,無論是誰想借著她順藤摸瓜也好,或者希望從她這得到什麼重要機密也罷,最終都會徒勞無功。
因為長凌在Clise裡確確實實一點也不重要,沒有高明強行冠以的頭銜,她就是個混子而已。長凌著實想不明白,誰天天閒的沒事在自己身上浪費功夫啊。
算了,沒關係,先刷個單,還錢才是她該操心的事。
5
顧城從第二家餐廳出來,吃了頓小炒,他的胃覺得中國菜還是要勝過其他料理。當他正心滿意足地準備坐列車前往納塞比亞———LOH內的娛樂城,才發現自己被封鎖住了。
街道仍是一如既往,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顧城不是Clise更不是LOH的居民,做不到像他們這麼淡定。土著就是土著,顧城總是懷疑他們比自己掌握更多資訊,但是想在LOH內定居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無論如何顧城都得再工作半年才能獲得購房資格。
想到這些他就不想再想下去了,未來,不確定的因素那麼多,為什麼要把它規定死呢,現實沒按照計劃的軌跡進行又滿肚子懊悔,何必呢。
顧城站在斑馬線前等紅綠燈,隨便抓了個人問,“發生了什麼?”
“沒事,別在意,正常生活就好,很快會解封的,很快。”
正常生活,說得到輕巧,列車都封了我TM怎麼回家,在這裡生活我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