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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哥顯然是喝高了,說道:“哎喲,咱就是老弟啊。代弟,我也不是不能體諒勇哥,今兒個我是喝多了,就跟你發發牢騷,我實在是太憋屈了。我不跟你講,還能跟誰說呢?我跟你段姐又不好講。我能跟小王小李講麼?得了,我今兒個喝多了,就跟你發發牢騷,以後我就不提了。你就讓我痛痛快快發這一通牢騷,成不成?來,咱再乾一杯。”
“濤哥,瞧你這都喝了不老少了,今兒個就到這吧,我送你回家吧。”
“我不回家,我就要喝。趙明說得沒錯,我就是勇哥的一條狗。可他打狗也得看主人吧?我都說我是勇哥的司機了,他還給我兩大嘴巴子,他眼裡頭有勇哥嗎?”
加代一聽,“濤哥,他竟敢跟你動手?他是不想活了。行了,濤哥,既然你跟我說了,你就甭管了,我他媽過去收拾他。你不方便出面,怕勇哥怪罪,我不怕他。大不了,讓勇哥收拾我一頓。”
“代弟,你別惹事。我就是跟你發發牢騷。我剛不都跟你說了麼?那是小琳姐老公的實在親戚,那關係可硬著呢。”
“管他硬不硬幹啥呀?他不就是親戚麼?他又不是小勇哥的姐夫,又不是勇哥。你都跟他表明是勇哥的司機了,還跟你動手,他這就是明擺著沒把勇哥放眼裡頭。你說得一點兒沒錯,打狗還得看主人面子呢。他也太把自個兒當回事了吧?再說他偷車了,他活不起啦?勇哥有這麼個親戚都覺著丟人。他開夜總會的?”
“開夜總會的。”
加代講道:“混他媽社會開夜總會,他幹這事兒?濤哥,你別管了,我找他去。我唐山有朋友,我隨便找點人把他夜總會給砸了,讓他長長記性,再揍他一頓。”
“行了行了。我跟你發發牢騷,我心裡就痛快了。說完這事就過去了。為了大局著想啊,我可不想再節外生枝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別給勇哥添麻煩。你別到時候偷雞不成,反倒蝕把米,惹一身騷,勇哥連你帶我一塊收拾。”
“濤哥,這事兒就這麼算了?你能忍得了,我可忍不了。”
“那還能咋滴呀?我他媽也覺著丟人。當著我發小的面給我兩嘴巴子,給我發小一頓棍棒。我都不知道家裡親戚、鄰居閒言碎語會怎麼說呢?我濤子在外邊混得狗屁不是啊。不說了,我不忍也得忍了。”
“行了,濤哥,我知道了。今兒個喝得也不少了,我送你回去,行不行啊?”
“不是……”
“我送你回家。”加代拉著濤哥上了車,將他送回了家。把濤哥送回家後,加代回到了八福酒樓,越想越生氣。加代給唐山的五雷子打去了電話:“老五啊。”
“哎,哥。”
“睡覺沒?”
“沒,在玩牌九呢。”
“說話方便嗎?”
“方便。咋啦?你說吧。”
加代問道:“唐山是不是有個趙志偉?”
“不認識,幹啥的呀?”
“在你們唐山開了個叫後宮夜總會的,知道不?”
“後宮夜總會?哎喲,我知道啊,好像重新裝修了。我聽朋友說生意挺好,我還去玩了一回。我他媽還丟錢了,我跟他們經理幹起來了。後來阿 sir 來了,說他關係挺硬,讓我儘量別跟他鬧。我這不就拉倒了嘛,我就再也沒去過。我跟他沒有啥交集。”
“我跟你說啊,這鳥人把濤哥的車偷了,還打了濤哥一頓。”
老五一聽,“哪個濤哥?朗文濤啊?”
“什麼朗文濤啊?白房的濤哥。”
“白房的濤哥?打了白房的濤哥?”
“對。你這樣,我啥意思呢?你找人教訓教訓他,把他夜總會砸了,讓他知道知道咋回事兒。你要是不方便,你那邊給我找個臉生的,我叫點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