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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甜不忍心丟下司陽宇一個人不管,但是她現在已經有了情人,她不可能再去陪司陽宇。
夏添沉默了一會,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夏添既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蔣甜看不透她。她努了努小嘴,說出了司陽宇住院的地址,點點頭就離開了。自己提出這個要求還是有點唐突吧,管他呢,這可都是為了她家胖子。
夏添盯著越走越遠的藍色帆布鞋後跟的匡威標緻,發著呆。
他莫非是那天晚上著了涼,才發展成肺炎的?想起那日異常沉默的司陽宇,夏添心裡還是有些擔心。
掛念,是一種習慣,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不管怎麼說,夏添都無法找出自己不去看望他的理由。不怨不恨,無怨無悔。
司陽宇住的地方是他家附近的一所醫院。那日與夏添分別的時候,他已經發燒燒到四肢無力,好不容易才安全的開車回了家。剛進家,就倒在了地上。
這可嚇壞了蔣甜,她尖叫一聲就打電話給胖子,他們把他背到了附近的醫院,檢查出來是肺炎的時候,醫生就要求住院了,立刻給司陽宇打了退燒針。可這幾日下來,體溫卻一直維持在38度居高不下。胖子剛剛接管了公司的董事會,事情很多,只能抽空來陪床,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蔣甜在,她這位整日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如何受得了,才陪了一日就受不了了,才想起來了夏添。
夏添從薩爾茨堡出來就打了車直奔醫院。
找到了司陽宇的病房,是間單人病房,她敲敲門就推門進去。
屋內,司陽宇安靜的躺在床上睡得一臉安詳,旁邊掛著吊瓶,只聽見液體滴答滴答滴進滴壺裡。夏添認出這是自動止液輸液器,就是經常給休克病人使用的那種,她有些心酸。在這一刻,她竟然發現原來她曾以為被人群簇擁著的司陽宇,也是這麼的孤單。而她未曾體會過他的孤單,因為他掩飾的那麼好。
身處異鄉,父親利用,母親昏迷,沒有未來,拼命掙扎。
男人總是用背撐起天空,然後笑臉盈盈的喚身下的女人一聲小矮個,女人笑,笑出眼淚,傾國傾城。
夏添走到了床邊,床上的司陽宇臉色蒼白,因為發燒有些脫水,嘴唇沒有血色。
夏添用指尖輕觸他的臉,指尖彷彿要被燙的融化,她將自己的唇覆上他的唇,將那有些皸裂的唇潤溼。男人並未醒來,依然睡熟。
夏添在房間裡找出了臉盆和毛巾,去打了些涼水,弄溼了毛巾,輕輕擦拭著男人的臉、手,企圖給男人降溫。然後又將毛巾擺了擺,搭在了男人的額頭上。
男人感覺有些冰涼,這才迷迷糊糊有了些反應。
他睜開了眼睛,看清了一旁站著的是夏添,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劇烈的咳嗽起來,無法開口。
夏添將手指放在嘴邊,示意司陽宇什麼也不要說,好好躺著。然後出門去搬了個凳子,放在司陽宇床邊,坐了下來。司陽宇一直安靜的看著夏添,眼神溫柔,他們誰也沒有說話。
每隔一會,夏添就擺擺被弄熱的毛巾,漸漸地,司陽宇不那麼燙了。
輸液瓶裡也空了,夏添自己動手給司陽宇拔了針,沒一會小護士約莫著時間差不多進來一看,發現男人已經拔了針,很奇怪,“誰拔的針?”
要知道司陽宇可是她在病房裡難得一遇的桃花劫,是誰搶了她獻殷勤的機會?
一旁的被當做空氣的夏添開口了,“我已經拔了,你們這裡有熱水麼?倒一杯過來。”
小護士被正襟危坐的一板一眼的女人嚇了一跳,看她一臉威嚴,低聲嗯了一聲就乖乖出去倒水去了。
倒了杯水給夏天,出去之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憑什麼要聽那個女人的,小護士卻沒有膽量回去討回這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