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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長廊,荒蕪的古堡,悲悽的黑鴉,孤獨的幽魂啊,行走在我蒼白的紙上,現行吧!” “真是活顯眼啊,阿關,說人話。” “線索。” 少女變臉比變天還快,笑容斂去,神情嚴肅,將檔案往範宇手裡一塞。範宇拿著那疊材料,假模假樣地翻了幾頁,又塞到老朝奉手上,問道:“秦叔,你怎麼看?” 秦鑑連頭都懶得低下,看也不看就問道:“查到什麼?” “紙纖維。” “真的?”範宇這下來了勁頭,重新將檔案拿到手上,彷彿看得懂般正經翻找起來,“那個道具師路忠銘的傷口裡驗出來的?” “對。” “什麼年代的?” “唐宋之間。” “關大夫真是……”範宇想了半天,最終決定假裝激動到語無倫次來掩蓋自己的無知,“杏林聖手,藥到病除。” 除了老朝奉,其餘三人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何姒小姐,這下,你們能破解斷手的謎題了吧?”關梓鶴挪了兩步,來到何姒身邊,再次抓住她的手,“下一步你們準備怎麼辦,帶我一起去吧。” “不行。”老朝奉語氣冷硬,沒有任何迴轉的餘地。 關梓鶴依舊面無表情,非常哥特地用力垂下頭,順直的短髮從頭頂衝向地面,散發著無聲的抗拒。 何姒被這造型嚇了一跳,可老朝奉視若無睹,又問姜淮:“你之前提到過劇組道具失靈的事,路忠銘就是當時的道具師,具體是怎麼回事?” “那個……”姜淮看了看現場兩個性格迥異卻都不染塵埃的女生,隱晦地說著,“是一副手銬,原本也是密室設計的一環,要透過各種線索找到密碼才能解開。誰知道路忠銘前一夜私自使用了手銬,用完了又沒有再次檢查歸位,導致實際拍攝時出現了故障。” “他沒事用手銬做什麼呀,曬衣服?”範宇照例打破砂鍋問到底。 “那個……” “那個什麼呀?姜淮兄弟,我發現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不爽快。” 姜淮又氣又急,他發現自己老是被範宇逼到死角,索性直說:“他那時候談了個女朋友,兩人用手銬玩了點花樣。” “哦喲喲,作孽啊,非禮勿聽,非禮勿聽。”範宇連忙要去捂何姒的耳朵,手伸了一半,看到秦鑑的眼神,又轉換方向捂到了關梓鶴耳朵上,自然也被猛地推開了。 何姒本來有些不好意思,見狀又忍不住想笑。 “顯眼包。”關梓鶴則當場報了仇。 範宇也不在乎,立刻調整過來:“黃海平那兩個女人都不簡單,路忠銘看來也有個女人,姜淮在密室中則被通感推著給何姒獻殷勤,這件事,該不會與男女之情有關吧?” 秦鑑難得一次同意他的看法,略略點了點頭。 “姜淮兄弟啊,有句話我不得不說,你與黃海平那兩個女人可有瓜葛啊?” “絕對沒有!” “那,路忠銘的女朋友呢?” “我都不知道是誰!” “這就奇怪了,反正我覺得黃海平的原配趙淑琴問題最大,家中稀奇古怪的東西也最多,要不我派人去盯著她。” 秦鑑搖頭,不甚滿意地說道:“我想,下一步我們要搞清楚的是姜淮為什麼會有通感,以及為什麼會因為別人的死亡而受傷。” “對,”一聽事情終於又回到自己身上,姜淮連忙點頭,“需要我怎麼配合?” “不知姜先生願不願意同我們一道,再去密室裡的那個幻象中走一趟。” “我……” “為什麼他能去我反倒不能去?”不等姜淮回答,關梓鶴再次提出抗議。 對啊,何姒心下彆扭,這關大夫怎麼說也是你們神奇文物體制內的人,總不會比我和姜淮更弱吧。 她早就忘記了在酒店時老朝奉三番五次勸她離開,可她偏頭硬,一心往險境裡撲的過程。此刻的她只覺得老朝奉厚此薄彼——一邊把她當成尋找文物的指南針,一個勁底壓榨她,一邊又過於緊張面前的女人,連個已經通關的幻境都不捨得讓關梓鶴去——這斬釘截鐵又不講道理的拒絕,擺出一副霸道總裁的樣子給誰看? 當然,這關梓鶴一看就不是尋常大夫,也有可能因為身懷絕技,需要被重點保護。 何姒的目光又回到一臉不甘心的關梓鶴身上。該不會是關係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