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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會嚇到你的。”斗笠男說。
“最多是長得醜點而已,沒有什麼能嚇得住我。”秦安然說。
斗笠男想了想,伸出手把頭上的斗笠摘下,露出了他的面目。
“你——”秦安然看到他,忍不住倒退了幾步,心驚跳了好一陣。
沒錯,就算他面目多醜,比巴黎聖母院的敲鐘人還醜,秦安然都不會被嚇住,問題是他根本是沒有任何面目,也就是說,只有臉,沒有五官。
一張沒有五官的臉,那該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呀?
就算獨眼黑鴉等四個藝高膽大的男人看了,也都是驚駭住了。
無臉男人重新把斗笠戴上,低頭說:“主人,一千多年前,我犯了罪,是你懲罰我,讓我無臉而活,日復一日地在這裡擺渡著,等待著你的重新歸來。”
“我?”
“是的,主人。現在你回來了,我也很快可以恢復臉面了。”斗笠男說。
秦安然實在不知道,一千多年前,她又是以什麼樣的狀態出現在這裡。
到底是靈魂轉世,還是啥的?
任她的智商高達320,也是想不明白這其中的理由。
“既然這樣,那我該去哪裡?”秦安然問。
“跟我回聖殿。”斗笠男站了起身說,“大家都在等著主人歸來呢。”
“大家?”
“嗯,大家,主人請跟我來。”斗笠男點點頭,示意她騎上怪獸背。
這隻怪獸雖然沒有了剛才的那種凶神惡煞,卻依然令人生畏懼,秦安然有幾分怯意。
斗笠男伸手把她拉住,躍了上去。
斗笠男手很溫暖,完全沒有這裡的鬼氣和冰涼,這讓她很意外,而且,他的手,還給了自己一種踏實的安全感,好像曾經一直牽著這樣的手似的。
到底他犯了什麼過錯,會導致遭受著如此的懲罰?
秦安然忍不住看多了他幾眼。
雖然他沒有眼睛,但她依然感覺到,他也是在看她。
對了,他不是沒有五官的嗎?剛才是怎樣看到她,又用什麼來說話的?
“你是怎樣說話的?”秦安然問。
“用腹語。”斗笠男回答。
“你叫什麼名字?”
“易牙。”
“哦,易牙。”聽著這個名字,秦安然很有熟稔的意味,也許是她一千多年的意識吧?
獨眼黑鴉四個人也上來,騎在怪獸的背上。
怪獸馱著他們緩緩地在河面上浮游著。
“這條是什麼河?”秦安然看著泛著一層層黑紫色石油的河面,問。
“守護著我們聖門的聖河,讓我們有取之不盡的能源。”
在外面的工業世界裡,石油也是必須的能源,若某個地方能發現這麼一條河,估計要富得流油了。
秦安然不知道,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到底是哪裡,是屬於華夏的某個地方,還是到達了某個平行空間。
“歸去來兮,歸去來兮……”
易牙依然拉著她的手,用腹語在反覆唱著這句讓她心顫的歌詞。
腦海裡忽然靈光一閃,記得第一次遇見犀利哥的時候,好像他也在唱著這個曲調,只是當時沒有多大的留意。
莫非犀利哥和這裡也有著某種聯絡?
“為什麼你要反覆的唱這歌?這歌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她忍不住問。
“沒有,只是我想要等待著主人的歸來。”
“是你自己獨創的曲調?”
“嗯。”
秦安然更加的疑惑了,既然這個曲調是易牙所獨創的,外面的犀利哥又是怎樣會哼出來?
這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