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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又是一陣經久不息的掌聲。隨後,散會。蔑然和芳子一起站起來,卻疼得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兩個人都像被誰同時拉住了頭髮,站不起來;再由於用勁過猛,頭皮被拉疼了。
許多同學圍過來,驚叫:“哎呀!你倆的頭髮,被結在了一起!”
蔑然和芳子勉強轉頭,終於看清,她倆的長髮確實被結在一起,用一根細線繩,綁在後面亮晶晶的鐵欄杆上。一個女同學急忙把兩人的頭髮解下來。
“這是誰幹的,這麼缺德?”
同學們議論紛紛。可蔑然和芳子坐在最後排,沒有目擊證人。
芳子嚶嚶地哭了,摘下眼鏡,不斷地擦著。她是個非常文雅的女孩子,即使是在痛苦的時候,數道起人來也沒有粗話:“這樣是很不道德的啊!這麼做,社會文明都到哪裡去了,個人修養都到哪裡去了?”
蔑然冷冷的,用力一拉芳子:“走吧!”
蔑然猜測,這是金硯乾的。可找不到證據,只能怨自己太傻,聽報告時太專心,竟然沒有發現有人在身後動手腳。
由於今天放學早,她拉芳子到酒巴里,坐了挺長時間,才把芳子安慰好。
芳子最後吃吃笑了,真誠地說:“蔑然,你說,我是不是很可笑?為了這點兒小破事,還哭了一鼻子。不過,我會調查出來惡作劇者是誰的。你應該知道,我對懸疑、偵破之類是很感興趣的。”
蔑然點頭。蔑然早就知道,芳子熱衷於推理、偵探,因為她的父親就是公安局的刑偵專家,與蔑然的媽媽很熟,這也是蔑然與芳子走得很近的原因。可蔑然不能告訴她實情,不能說這是金硯乾的。蔑然要自己行動。
她回到家。父母出外應酬去了,家裡只有她一個人,卻給她留了飯。她吃過飯,想來想去,給師兄弟打電話。她找的是兩個在體校的男孩子,都十五六歲。她讓兩人像她一樣,把電話都弄成擴音狀態,三個人相當於開了個電話會議。
“馮東、二胖,你倆幫姐點忙。你們知道光明街那個‘恆友服裝店’吧?對對,就在體校旁邊的后街上。你們到那裡看看,服裝店的那位公子,名叫金硯的,是不是在那裡?”
“姐,他惹你了?用不用咱兄弟倆收拾他一頓?”
“不用!姐可跟你們說明白了:如果你倆動手,姐就與你們絕交!聽著,看見他在店裡,告訴姐,你倆就走人。”
“好的,姐,我們聽你的。”
放下電話,蔑然長出一口氣。她不能讓馮東和二胖動手。兩個小屁孩兒,不知道輕重,把人打壞了可不成。蔑然要親自動手,逼問結頭髮的事兒。如果確實是金硯乾的,就給他一定的懲罰。
當然,還要錄音。金硯這壞小子,一肚子壞水,對他必須要做好防備。
不一會兒,馮東來電話了:“姐,‘恆友服裝店’裡果然有個男的,十六七歲,一米七六、七七的個頭,梳了個爆炸頭,在裡邊換衣服呢,左一套、右一套地換,又照腚溝又照臉的。”
“對,就是他!你們等著,別讓他發現,我馬上趕過去。”
蔑然穿了黑色的緊身衣,褲兜裡塞了個套頭帽,出門。
天很黑。在“恆友服裝店”街對面的衚衕裡,馮東與二胖正躲在那裡。蔑然捱到他倆身邊,往服裝店看。透過明亮的櫥窗,她隱隱約約地看到了金硯的身影,果然還在裡邊試衣服。蔑然心想,這個敗家子,咋這麼喜歡換服裝?跟女孩子一樣,太沒出息了!
她硬塞給馮東和二胖五十元錢,讓他倆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