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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亮了手機螢幕,有幾個未接電話和資訊,都是陳磊和小豪的,我不敢細看,粗略的瞄了一眼就退出。
阿澤和隊長還有安然姐都在看著我。
我假裝仔細思考,一邊翻看著通訊錄,翻了一會後,我鎖住手機,遞迴給阿澤老師道:
“我先想想吧,我父母都是農民,沒有什麼錢,朋友的話,我還不知道問誰借。”
阿澤老師看了我一眼,接過了手機遞過去給阿波收了起來。
“行吧!你自己考慮,家裡窮就更要狠得下心來!拼一次,搞好了,富三代就不是夢!”
“嗯……”
“這樣,以後呢,你和安然搭檔,她會帶著你。”
阿澤對我說道,然後又轉頭對安然道:
“你現在帶他上去,將黑板上的話術都抄下來,然後帶他演練幾遍。”
安然應了聲“好”,向我招了招手。
和安然回樓內經過院子的時候,我特意偷偷觀察了下院子兩側的圍牆。
圍牆不是很高,但也絕對不矮,牆頂都嵌著無數的碎玻璃尖尖。
目前來說,他們對我的看管只會越來越嚴厲,我這創業基金六千八越遲交,他們盯我一定會越緊。
所以,我得儘快做打算,錢我是沒有的,人我也不可能拉過來,這種害人的事,我絕不做。唯一行得通的就只有趁夜深人靜翻牆逃跑。
我盤算著這圍牆的高度,牆頂的碎玻璃尖倒是不懼,到時雙手纏上衣服,就可以避免受傷。
只是這圍牆有三四米高,沒有工具單憑人力是絕難爬的上去的,而且圍牆牆壁上都是一片片的青苔,估計非常滑。
看來翻牆而出的難度不小,我還看了下一樓廳內的兩個破凳子,每個大概四五十公分的高度,如果兩個能疊在一起,加上我一米七近一米八的身高,站在上面奮力一躍,也不知能不能牢牢攀上那三米多高的牆頭。
回到三樓,他們看到我,不少人笑出了聲,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我實在不明白,同是天涯淪落人,他們怎麼就笑得出聲來?難道真如魯迅先生筆下所寫,國人的看客本性使然嗎?又或許這些人都在這透過這種模式賺到了錢,早就和這裡沆瀣一氣了吧。
安然陪著我坐在客廳抄寫黑板上的話術,我一邊抄,她一邊給我講解和帶我演練。
這些話術比下午的又多了很多花樣,不僅如此,安然還拿出她的筆記來給我抄,裡面摘錄了詳詳細細、分門別類的針對各種人群、各種情況的對話話術。
我再次驚歎他們這個模式、架構的設計,可真是滴水不漏,堪稱完美。
多年以後,緬北電詐大行其道、聞名天下的時候,我就在懷疑,是不是當初搞傳銷的這些人,在國內法制日益完善的情況下都轉戰緬北去做了電信詐騙。
因為當十幾年以後,我看到電視、電影裡對緬北電詐分子詐騙話術的描述、演繹,第一時間就覺得和當初我在這個傳銷基地所接受的話術訓練是多麼的像!
我抄完了話術,安然帶著我再演練了一會,她就離開了。
我對安然感到很好奇,搞不懂這麼一個美女,怎麼會跟我們這些臭男人混住在一起,來搞這個。而且,看她在這似乎還挺有地位。
二樓見到的兩三個女的我不知道,我們三樓另外五個女的,除了另一個漂亮的好像是阿琪隊長的搭檔的女朋友外,其餘四個經常被大家調戲。
但安然則迥然不同,大夥跟她說話都畢恭畢敬的。安然自身也較端莊、穩重,一副大姐大的感覺。
我回到房間,有人已經睡了,我沒有開燈。折騰了一天,我也相當疲憊,身上又許多傷,就不想洗澡了,脫了外衣外褲躺了下來,準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