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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調了一個音樂電臺,又隨手從內側袋裡抽出一個精緻信封,輕輕放在沐夏花的腿上,隨口道:“前幾天我們吃飯齊武夫給我的,你上廁所了,他原本的意思是覺得自己給你矯情,喊我代替一下,只是有點死腦筋,就給了我一張A4紙,我稍微包裝一下,你也好當個留念。”
沐夏花拆開並沒有封口的信封,取出的是一張潔白的A4紙,開啟一看是她自己的名字,工整漂亮,她明白,這是齊武夫感謝她教他練字的一種無言方式。沒意識地皺了皺自己的小鼻子,小心翼翼地把這張紙重新摺好放回信封裡,反覆掂量著其實沒多大欣賞含金量的信封,卻還是會時不一改常態地傻笑一下。
女人家的心思,宋風波不明白,只是這個安靜了將近十九年的小姐,總算因為一個人做不到平靜如水。宋風波打心底高興,況且沐獒那邊對齊武夫的評價不俗,也沒有任何牽絆沐夏花與齊武夫的石頭了。
距離一個月實際還有三天,要拖到最後一天也無傷大雅,可齊武夫想著東壩郊野的淡水湖和十一連的練功場,還想著與可能回來的黃青鸞對弈,便用傻笑的方法讓趙檀沒有絲毫反抗**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一路上趙檀都在聽司機說些什麼,有趙北虯最近做的一些大快人心的事,也提起過軍區的幾個冒尖的兵,趙檀會在感興趣的地方回應一下,齊武夫則翻閱著北京晚報。對於一些確有其事卻含有炒作的新聞適當瞭解。即便自己不走體制路線,也該對政治這種東西打個交道,終究不是壞事。
回到十一連的時候,齊武夫從後備箱裡扛著燕京帶來的羊肉和一些蔬菜,大多都是火鍋的食材。趙檀則苦逼地揹著一大疊當月以及前幾個月的報紙雜誌週刊,這些都是齊武夫最近感興趣的精神食糧,在與司機道別以後回到寂靜的寢室。
整個十一連,只有在屋子裡看電視的黃興海,顯然沒有哪個閒著蛋疼的傻…逼娃娃想著提前幾天來這鬼地方遭罪。
趙檀站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鬼哭狼嚎,吶喊著自己那三天美好的光陰這般沒有了,卻被齊武夫一句話打回原形:“這三天又不強迫你鍛鍊,你不照樣可以看那滿足你男兒本性的片子,照樣可以睡到正午時分。”將東西大致放好,齊武夫沒能在寢室多留片刻,已經先去黃青鸞的屋子那看看老爺子有沒有回來,事實是聽到了黃興海屋裡電視機放節目的聲音,也沒進屋打擾,一個人去練武場垂涎木人樁。按理說齊武夫在燕京的時候真想練拳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礙於左膀被貫穿的肉沒長好,又得特地去四合院趙平安那裡,糾結下來未免有些麻煩。如今左手可以做敲打動作,已經沒有隱隱作痛的感覺,無非縫在手臂上的線還需過一個多月才能拆開。有趣的是在回十一連前趙檀曾問過這個線該如何搞定,齊武夫回了一句自己到時候拆掉就是了,當時便把並不娘們的趙檀給嚇萎了。
又是趨於沒有新意的日子,齊武夫一如既往耐得住性子,趙檀會堅持著早上跟齊武夫慢跑到東壩郊野的淡水湖裡挑戰一下自己的上限。雖然凍得蛋疼菊緊,勝在可以堅持下來,再跟齊武夫切磋,雖然每次齊武夫都說手下留情,卻還是把趙檀虐得死去活來。
齊武夫繼續以平常心度過每一天,在有限的時間裡不肯浪費光陰。
在一個月假期的最後一天裡,理應回到十一連的黃青鸞並沒有出現,反而出現在大興安嶺,沿著西拉木倫河走進一片原始森林,直到站在一片小院前。
對於這麼一個遠道而來的客人,坐在小院裡跟白熊搶烤豬蹄的齊二牛沒有擺出迎賓的姿態,只是不冷不熱地當先開口:“什麼風把你這老傢伙吹來了,怎麼,我家小崽子闖禍了?”
“給那群小子放了一個月假,武夫跟著趙平安的孫子去燕京過一個月,現在應該也回十一連了,他比你這老傢伙有出息多了,老頭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