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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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樓,自己解決了溫飽以後回到書房獨自練了一會兒字,即便手腕酸脹麻木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直到趙檀房門開啟,齊武夫才稍許停下動作,轉過身去看著穿了一條丁字褲,隨意批了件襯衫甚至能看出其中小山包的陳暖心,齊武夫有些木納,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唐突,卻也沒有不安分地往那褲頭角落露出的些許黑色鬚子。後知後覺地起身,帶上門,回去繼續練字。似乎心裡沒有萌生一分一毫的罪惡感。
陳暖心只是迷糊地搖了搖腦袋,似乎想明白剛才在自己眼前帶上門的傢伙不是趙檀,反而是一個新的陌生的卻和趙檀有點關係的男人,微微張了張嘴,轉過頭看著床鋪上昨晚貌若瘋狂的趙檀,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壞笑,悄悄豎起食指與中指,一個意味著“V”又意味著“二”的手勢不知想要表達什麼。
很隨意的在洗手間裡挑了個牙刷毛巾,也沒顧及是兩個大老爺們之一的日常用具,一身慵懶的模樣,看著鏡子前風光畢露的自己,擺了幾個慵懶誘人的神情。不談那些坐懷不亂的聖人,尋常男兒,恐怕先天性功能不足,可能也得對陳暖心起了賊心生了賊膽。
來帶客廳看著昨晚荒誕的場景,依稀有那個故意正經了半天到最後比一頭餓狼還要瘋狂的趙檀,小口吃著還算熱氣騰騰的包子喝著豆漿,心下對齊武夫也沒有方才錯愕下的一些厭惡。吃到一半發現陽臺上的風兒吹來自己冷的快要散架,在地板上拾起一件件自己的衣服,包裹的嚴實,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隨意跳轉到一個播放著家庭電視劇的臺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等正午時分的時候,趙檀頭疼欲裂地從房間裡頭出來,洗漱一番發現還在屋子裡的陳暖心,心裡嘀咕這廝妮子好不懂事,全然不知一夜情的潛規則,先是胡亂掃了桌上冷去的包子,才想到齊武夫這廝犢子已經回來,腦海裡迅速遊蕩一遍,看了看沙發上衣著整齊的陳暖心,心下想著齊武夫怎會想他這般沒有定力。
有些尷尬地坐在陳暖心身旁,輕聲道:“美女,你是打算住在我這兒了嗎?”
“我等我家裡的人來接我呢。”陳暖心假意打了一個哈欠,早已沒有睡眼朦朧勁的一張臉龐看著依舊睡眼朦朧的趙檀輕聲說道。
趙檀思索了一下陳暖心話裡的意思,低著的腦袋又看見賓利特有的車鑰匙,思緒神遊太虛,已經明白了個七七八八,心裡嘀咕著這個妮子該不是哪個家族的浪蕩女兒跑出來勾引老子好讓自己家族的人把我宰殺當成當做肉包子去賣。
回到小房間裡找齊武夫搬救兵,大致說了自己的疑惑,齊武夫若有其實地點了點頭,沒有說出自己他的後知後覺,輕聲道:“好歹你老爹和你爺爺都是肩上抗星星的,你這當兒子的膽小做什麼。頂多奉子成婚,能開得起賓利的人,怎麼也勉強可以門當戶對,真是個能耐比你老爹還大的人,你也最多被淨身當了太監,將來混出點名堂,讓人給你一個趙公公的名號,何樂不為。”
趙檀啞口無言,深知齊武夫這廝看多了官場腹黑的書籍,那些頭頭是道的損人的話又或者潛臺詞早已用嘴巴玩的滾瓜爛熟。自己一臉傻笑,卻也轉瞬趨於平靜,明白齊武夫的為人,若是真有什麼麻煩事,他也不會有心思和他開玩笑的。
外人多少會把齊武夫當作喜怒無常的神經病,在趙檀眼裡,齊武夫還是個沉穩到讓人看不出城府的人。至於這麼一句話,那是趙北虯給他的對於齊武夫的評價,相比自己那一句寥寥三個字愣頭青的評價,趙檀一度玩笑質問趙北虯到底齊武夫是他兒子還是他自己是他兒子。
不等趙檀再多思索,外頭的門已經發出被開啟的聲音,齊武夫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