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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罈酒來。”花婆婆說。 宋玉善拿了鋤頭出去了。 金大和花婆婆兩人沉默的坐在石桌前。 這越是沉默,金大越是害怕,看到桌上的食盒,救命般的站起來開啟:“前輩,我先來擺膳吧!” 說罷,便一樣一樣的取出餐食來,說起自己做的菜,他總能滔滔不絕,這才緩解了尷尬沉重的氣氛。 他心疼小姐訓練辛苦,飯菜的分量裝都很大,三個人吃都足夠,也多虧如此,今日他留下來才不顯得飯菜少了。 宋玉善也擔心婆婆和金叔的相處問題,很快就挖了酒回去了。 花婆婆先給金叔斟了酒,然後才給自己倒了一碗:“這是我來扶水縣的時候釀的酒,往日沒有機會喝,今日拿來待客,獻醜了。” 金大受寵若驚:“能喝到前輩釀的酒是我的福氣。” 宋玉善端起自己空空的酒碗,眼巴巴的看著酒壺:“師父!” “你喝茶吧。”花婆婆把茶壺往她面前一放。 宋玉善:“……” 她特地拿了三個酒碗出來呢,師父親釀的酒,她挖的時候就聞著酒香了! 然而師父只給她喝茶! 宋玉善幽怨的看著茶壺,算了,這裡頭也是師父親自炮製的野山茶。 酒過三巡,金大喝的面上都顯出了兩團紅暈,花婆婆忽然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的來了。 何時成妖?年方几何?為何會來宋家?又為何會做廚子…… 宋玉善張了張嘴,還未說話,婆婆一個眼神堵了回去。 金大已經喝的有些飄飄然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問什麼答什麼,比昨日跟她講的還要真情實感些。 說起當日宋家要放僕出府,金大哭的稀里嘩啦的:“嗚嗚,那時我覺著天都要塌了,我又要日復一日的去找人伢子幫我賣身了,太難了,除了宋府,誰家還能容忍這麼能吃的奴僕?誰家還有這麼可愛,這麼會吃的小姐?”喜歡我在聊齋修功德()我在聊齋修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