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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射天女只發一招便重傷二人,更是信心大增,上前揪著女鬼的長髮,在悽厲鬼號中笑的癲狂。
「法華君啊法華君,昔日意氣風發,所向披靡的你,也會淪落到今天?同是被九重天重罰驅逐的同路人,你又何必自詡清高?與老孃一同反了帝天遙豈不快哉?」
虞扶塵無心修復傷勢,更無心多看那妖婆一眼,爬起來便從碎石塊中撈出了被無情打暈的那人,擦拭著他臉上的灰土與血痕。
風長歡額上磕了一道傷口,好在並無大礙,很快便甦醒,疼的直哼哼。
「疼疼疼……完了完了……」
「師尊,你傷到發間了,要處理傷口的話得剃光周圍的頭髮,你這個年紀可能已經長不出頭髮了,會變成斑禿的。」
虞扶塵一本正經的捉弄他,誰料那人竟真的上了當,「哇」的一聲差點兒哭出來,怕是連疼也忘了,坐在地上直跺腳,哭著不要落髮。
「最近總能看到梳齒上掛著頭髮,為師是不是真的要禿了,快快快,小止兒快幫師父看看有沒有脫髮,要是真的禿了……就不活了嗚……」
虞扶塵:「……」
女鬼:「……」
姑射天女:「……」
不過自家師父讓人欺負了,虞扶塵定是咽不下這口氣,安置好因為害怕禿頭而哭唧唧的風長歡以後,甩出鸞刀直面姑射天女。
其實在凌雪宮一戰以後,他使用神武的目的就很明顯,如果說碎冰槍是為護身,那麼鸞刀就是為了殺戮。
與造了許多殺業的天女相對,他竟然沒有半點懼意,是該說初生牛犢不怕虎嗎……
「小子,你膽子不小,在老孃的地界也敢比老孃先動手,法華君是第一個,你就是第二個。」
「別在這兒逼逼賴賴,要麼把那姑娘還來,你滾,要麼就被打到把她還來,再滾。」
「……小子,口氣也不小,你倒是來試……」
話音未落,姑射天女就見鸞刀飛掠,來不及躲閃竟被斬下兜帽,被迫露出容貌。
虞扶塵手下留情,只用了兩成力道並未取她性命,否則此刻的姑射天女已是人頭落地。
可他也沒有想到墮落後的天女不復昔日身姿,體態臃腫許多,濃妝艷抹,滿臉橫肉,只見到她的第一眼,虞扶塵就莫名想起揚州醉月樓的鐘馗姑娘……
「師尊……九重天的審美就是這樣??」
風長歡不知從哪兒翻出面銅鏡來,對著自個兒的腦袋左照右照,哪有心思看個被放逐的天女淪落到何種境地,一邊「嗯嗯啊啊」的應著,一邊注視著鏡中自己飄飛的白毛,喃喃自語:
「嘖,老了啊……這一頭白髮不太適合我,得想辦法染黑了才是……」
這邊虞扶塵與姑射天女相對,沒了繼續打鬥的心思,擺手作罷。
「算了,贏了你也不光彩,不如來談談條件如何?」
姑射天女滿心疑惑,沒聽出對方話裡有話,分明是在可憐她不復昔日風華後發福的落魄,念在從前的情意也不隱瞞,伸出胡蘿蔔一樣粗的手指了指風長歡:
「讓他娶我,今日之事一筆勾銷。」
「殺了你也能一筆勾銷,覬覦我師尊,你還不夠格。」
眼看虞扶塵又要出手,姑射天女急忙落下屏障,手中還扼著女鬼的天靈蓋橫在身前,擺明是在威脅。
「你若再往前一步,老孃就打得她魂飛魄散!」
僵持之際,孤芳自賞的風長歡有了反應,一瘸一拐的悠哉上前,輕車熟路跳到徒弟背上,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望著天女。
「你想嫁的人不是我,恐怕,是苦海之境的鮫皇千宮問闕吧。」
「你……怎會知道?」
「潮生族曾受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