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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戲耍又吃痛的虛無惱羞成怒,炸裂的氣場瞬間劈碎東倒西歪朝他砸來的木架竹簡,而藏經樓也在這一場打鬥中化為廢墟。
同樣是赤手空拳,虞扶塵一腔充沛靈力難敵已然練就一雙鬼爪的虛無,如今針鋒相對,再不以神武護體很難自保。
而虛無精明而陰險,從他方才的舉動發現端倪,也猜出他的身份。
「你居然會做聽雨樓的走狗,如今你被修界通緝還敢回到佛宗,當真是嫌命硬!」
虞扶塵厚著臉皮嘻嘻哈哈,偷瞄對方腕上纏繞的念珠:「嗨,哪兒能呢?虛無大師,我這是想你了啊」
「放肆!!」
「想什麼呢,虛無,我是想你死啊……」
他凝固在臉上的笑容猝然變得悲切,眼見鸞刀出手,沒了手下留情的心思,再次運功只為取虛無性命!
虞扶塵身法極好,本想繞背攻擊虛無的頸領,可後者反應也是不虛,鬼爪騰繞著明眼可見的黑氣,反手一掌硬是將踏風而起的虞扶塵打出數步之遠,當場震出一口血來。
他左腹被虛無所傷,鬼爪刺入皮肉留下大片創傷,一時難忍,沒了起身的力氣。
他掙扎著跪倒在地,冷眼望著步步接近的虛無,心知此人當真不留半分情面,果然是動了殺心。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當日在凌雪宮留你一條性命是給你機會向善,不識好歹!」
「……虛無,你究竟為何傷我師尊?」
「傷他?可笑,我分明是要殺他,若不是你礙手礙腳,那妖人怎會活到現在?」
「什麼仇怨讓你非要置他於死地不可?虛無,他做錯了什麼!!」
聲聲質問令虛無不耐,他俯身揪著虞扶塵的衣領將人拖起,死抵在牆上與人對視,眼中布滿血絲的模樣甚是恐怖。
他動作太過粗暴,虞扶塵痛吟一聲,剛要將人推開,伸出的手就被彈了回來,以靈鏈禁錮在身後的牆壁。
「是因為你啊,虞行止,因為你活著,他就不得不死!你可知當年他葬入無相後發生了什麼?你可知為何鑄成大錯的他會復生成魔?你什麼都不知道,被蒙在鼓裡保護的無微不至,自私又天真,他就算死,也是被你害的!」
話至此處,他露出嗜血笑意,染血的鬼爪扼在虞扶塵頸上,要將他喉嚨生生扭斷。
這和尚就是個瘋子!!
虞扶塵心知自己與佛宗的恩義至此已至終局,不得不做出了斷。
他不再隱藏實力,鸞刀在手中調轉方向,徑直刺向虛無的脖頸,逼得後者不得不放手自保。
脫力的虞扶塵再次跪倒,以鸞刀支撐著站起,眼中透出與神武相似的血光,寒意肅殺。
虛無為之一震,眯眼沉聲道:「看來是我小看了你,你的確有本事讓蕭琛對你刮目相看,但終究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此時的虞扶塵再聽不進話,揮刀直逼,每一次出手都是為奪人性命,攻勢異常縝密,令虛無連連敗退,不得不拿出真正實力與之相抗。
眼看虛無掌中簇起一團暗色靈力,與鸞刀的血光相撞,一時僵持難辨勝負。
而虞扶塵露在袖外的雙手竟浮現數道金色紋印,力道瞬間增強,以至於虛無在震驚之下被擊退數步之遠。
「你?你怎會……」
不由他追問,鸞刀自頸前劃過,即使虛無有了後退的動作,也難免皮肉上留下傷痕。
見了血光的虞扶塵戰意倍增,抬手便要朝虛無斬下,但看到後者並無躲閃的意思,他揮刀的動作又在中途停止。
二人相持相立,半晌,虞扶塵才出言質問:「為何不打?!」
「你是九重天的人,我不能與你作對。」
「你罵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