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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淑被她繞的有些暈,沒太理解:「難道就不能是因為我喜歡他,也喜歡他身上的品質嗎,而且,既然是喜歡,那肯定是喜歡一個人身上有什麼東西吸引我吧。」
「嗯,你說的也沒錯。」明黎回,「但你要知道,喜歡是一種感性的,它不是一件必須要去分析明白的事,你喜歡他,與他在一起便心生歡喜,這使你很開心,這樣就是最重要的了,周文律身上沒這些,難道你就要跟他分開嗎,那既然如此,為什麼你一開始會選擇跟他在一起呢?」
溫淑啞口無言,她總是說不過明黎的。
「喜歡是一件很短暫的事情,有時候你今天喜歡吃草莓蛋糕,也可能明天喜歡吃蜜桃蛋糕,但如果很多年以後,你還是發現,你還是最喜歡草莓蛋糕,那我想,那時候你就會知道答案了。」
少女明黎遞給她一塊切好的小蛋糕,上面鮮嫩的草莓碩大飽滿。
那時候她在想什麼呢?
溫淑思緒回溯,想要將少時和閨蜜的夜話記憶翻找出來。
而客廳裡,毛姐為了慶祝溫淑主演的《與焉不詳》入選今年這屆金華獎電影節提名,特意買了她喜歡吃的草莓蛋糕,允許她放縱一回。
溫淑站在樓梯口,看著小夏忙裡忙外,哇地一聲去切開一塊蛋糕,捧著就要上樓來找她。
「小溫姐,這草莓好大好紅,看著好甜啊!」
看著小夏笑意藏不住的樣子,溫淑彷彿透過對方,看見了少時站在明黎面前的自己。
啊——那時她在想什麼呢?
好像是也在想
「這草莓好甜,黎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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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焉不詳》獲得提名實屬意料之中。
媒體們得訊將最近這一批獲得的提名片子放一起,在某豆上還做了個投票,不怕搞事地問最期待哪一步。
衛鳴對自己還是很自信的,閒暇下來每天遛遛狗,日子過得好不悠閒。
而關於周文律那個問題,溫淑在家躺了十天半個月,也沒想出到底該怎麼回答,乾脆直截了當地以最近要忙宣傳的事暫時避開了這個話題。
說是宣傳,其實沒她什麼太多事。
不過溫淑還是難得地寫了篇長作文,作為對範焉的一個告別。
只不過她最近也沒什麼通告,一直呆在江市跟在父母身邊蹭吃蹭喝,隔三差五出去溜達,甚至還去附中找楊蕾,教了她們班一場音樂課,也是夠離譜的,因著她是藝人,又是從附中出去的,校長求之不得,嘴笑得老開了。
她微博號也隨之更新著自己的日常,比如今日探了哪家奶茶店好喝,又給大家科普江市哪些小飯館是真正的好吃,給粉絲們做攻略別被旅遊城市的連鎖大牌店鋪騙了,甚至還免費給她媽的徒弟李哥免費宣傳了一下他那家衚衕巷子裡的小飯館。
江市那棵百年歷史的老榕樹終究是承載不住歲月的侵蝕,樹幹中被蟲蟻壞出一個大洞,江市常下雨,為了群眾安全考慮,環境部門決定將老樹砍伐掉,只餘下一個大墩子,默默宣告著這兒曾有它的存在過。
伐樹那天,明明看了天氣預報說是陰天,沒想到出門還是下了大雨。
老一輩的人迷信,說是這是在送別老榕樹,雖然溫淑不信這些,但作為土生土長的江市人,溫淑還是冒著大雨跑了過去。
她對這棵大榕樹還是有感情的,長長的根須下垂落地,溫淑站在施工人員外圍,錄下了伐樹的整個過程,聽徐濤說,最後這棵大榕樹應該會被送到市裡的幾個非遺手藝人手上,至於最後雕成什麼樣子,現在還是未定之數。
回到家中換洗完,溫淑給周文律發訊息。
「今天我去看伐樹了。」
周文律:「我看你微博發了。」